那名小丫头点点头,道:“正是!”
苏仙容严肃的说道:“带我们去见你们的老爷!”
那名小丫头还想拒绝,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腰牌给那名小丫头看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带我们去见你家老爷。”
那名小丫头低着头,就把宋瑞龙和苏仙容等人带到了梁上走的家。
梁上走正在屋子里的椅子上躺着,他的身边还有两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给他捶腿。
梁上走的身材胖的就好像是猪一般,坐在那里都能把椅子给压弯了。
梁上走看到宋瑞龙和苏仙容来了,他把手挥动几下,那两名小姑娘就退下去了。
宋瑞龙和苏仙容毫不客气的就坐在了椅子上。
梁上走也没有生气,慢慢的坐正了身子道:“二位,来我这梁府有什么事?”
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腰牌给梁上走一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你想问你几个问题。”
梁上走把苏仙容的腰牌拿在手中,仔细看完了,道:“这果然是县衙的腰牌。不过,这年头别说是腰牌,就是金子都有假的,你们拿个腰牌就想冒充公差,只怕你们还嫩点。”
梁上走把那个腰牌扔到地上,道:“这个腰牌既然是假的,那我就替你们把他扔了。两位没什么事,不要充什么好汉,当什么英雄。我见过狗熊,就是没有见过英雄。你们现在离开梁府的话,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要是想继续闹下去,只怕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宋瑞龙淡然一笑道:“在下见过比你还横的人,可是结果,他们都被在下关进了大牢。”
梁上走道:“也许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只要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就会发现。你现在的处境非常的不妙。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宋瑞龙向房顶和窗户处一看,道:“在下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原来你让你的手下用弓箭对准了在下。”
梁上走得意的说道:“阁下的定力果然不错,不过,定力和生死是没有关系的。只要在下拍一拍手。你和你身边的女子,还有那名妇女都会倒在血泊之中。”
宋瑞龙道:“你就那么的自信,你可以把我们给杀死?”
梁上走道:“在下不想杀害任何人,你们如果现在就离开的话,在下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宋瑞龙道:“阁下这话说错了。如果你肯让你的手下把手中的弓箭放下的话,在下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性命。否则,你只怕要先到阎王殿报道了。”
梁上走看着宋瑞龙道:“难道你能杀死在下?”
宋瑞龙的手一伸,苏仙容的腰牌就到了他的手中,道:“在下可以轻松的把地上的腰牌给拿在手中,在下也可以轻松的要了你的命。”
梁上走看着窗户外边的弓箭手,道:“你别乱来,否则,在下一声令下,那些弓箭手就能要了你的命。”
宋瑞龙也看看那些弓箭手。道:“你的那些手下的手在颤抖,他们根本就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他们的箭法,也未必有你想象的那样好。你可以让他们放箭试试,说不定,有个不长眼的会把箭射到你的头上。”
梁上走有些心虚了,他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然后,他慢慢的挥动一下手,道:“都退下!”
那些弓箭手非常的听话。他们的来,就好像是从树上掉落的一片树叶,他们的离开,也好像是风吹走了树叶。
梁上走让那些弓箭手离开以后。苏仙容才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顺畅了,梁玲也感觉放松了很多。
苏仙容道:“现在你相信我们是县衙的公差了吧?”
梁上走其实也看到了宋瑞龙的厉害,他也没有把握在把宋瑞龙给杀死的时候,完全的保证自己的生命,所以,他选择了退让。
梁上走假装糊涂道:“在下刚刚只不过是和两位开个玩笑。请两位差人莫怪。”
苏仙容严肃的说道:“用弓箭对准公差的脑袋。威胁公差办案,这是公然与朝廷作对,如果要治罪的话,你就是有十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梁上走苦笑道:“差人的话在理,不过在下也只是不明两位的真实身份,用这样的方法无非是自保。假如两位穿的是官差办案时的官服,那在下自然不会轻易动用弓箭手。”
宋瑞龙道:“你最好不要再让那些不中用的弓箭手再用弓箭对准在下的脑袋,否则你的脑袋立刻就会从你的头上掉到地上。”
梁上走听着宋瑞龙的话,他的浑身都在打冷颤,道:“不会,不会。请差人放心。”
宋瑞龙道:“本差这次找你是想向你问几个问题,本差希望你可以老实回答。”
梁上走真的老实了很多,道:“差人请问,我老实回答就是。”
宋瑞龙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林东山的人?”
梁上走想了想道:“林东山?林东山是谁?哦,我想起来了,林东山就是那个开面馆的老板是吧?”
“你说的很对。”
梁上走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