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道:“只是可惜,你的计谋很快就被本县识破了。你杀死的那名妇女根本就不是任秋灵。”
苏仙容缓缓道:“说说吧,你是如何杀死李智义的?”
陈大洪到现在也不想隐瞒什么,他反而觉得杀死那些人是他最得意的事情,他的脸上毫无愧色,道:“小民杀死了白静之后,就带着任秋灵来到了李智义的房间。李智义看到被捆绑的任秋灵以后是非常的激动,他还说小民守信用。要带任秋灵离开曾家庄。”
宋瑞龙道:“那李智义是怎么死的?”
陈大洪有些愤怒的说道:“他的死完全是他自找的。小民起初是想把李智义吊死,伪造一个李智义上吊自杀的假象,可谁知李智义这混蛋竟然想用砒霜毒死小民。小民识破了他的诡计,就把两杯酒给对换了。李智义喝下毒酒,立刻就死了。小民带着任秋灵没有地方可去,就来到了县城。”
苏仙容疑惑的问道:“你连杀四人,为何还敢来县城避难?”
陈大洪道:“有句话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小民也是想冒险一试。因为小民伪造了李智义的遗书,在作案的时候又穿着李智义的衣服,所以,就以为官府不会查到小民的头上,最多也就查到李智义那里就可以结案了。等风声平静了,小民再去别的地方安身。”
宋瑞龙沉着脸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做了什么事,你就要付出什么代价。”
宋瑞龙让陈大洪签字画押以后,让柳天雄和魏碧箫带着他到案发现场找到了白静的人头,等陈大洪回到县衙,宋瑞龙就立刻判了陈大洪死刑,秋后问斩!
白静的尸体有白静的父亲白永波带了回去,曾亮,王学文还有李智义的尸体也都有他们的亲人领回去了。
到此为止。曾家庄的连环杀人案才算告破。
雨,大雨!
倾盆般的大雨夹杂着闪电下了整整一夜,等到天亮的时候,天晴了。太阳也出来了。
平安县城里面经过一夜的清洗,四处都变得十分的干净。
在安定路魁首巷一号房的门前,有五名十几岁的小朋友在踢毽子。
有一名十二岁的男孩,一脚就把那个毽子踢到了秦伟霞家的院子里了。
五名小朋友一起把眼光落到了秦伟霞家的院墙上。
有一名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那堵墙。道:“怎么办?毽子落到秦婶家了。”
那名十二岁的小男孩,看着那面墙,向后退了三步,突然猛烈的向前一跑,他想借着自己的冲力跑上那面墙。
那名小男孩的手差一点就可以抓到墙头了,可是他失败了,那名十二岁的男孩从墙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有一名最小的小女孩,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几下,道:“要不我们就不要那个毽子了。我们再做一个。这秦婶在三年前死了丈夫,如今是一个人在家住,她的脾气不好,我们翻墙进去,她肯定会生气的。”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站起来,道:“秦婶家的门是锁着的,这说明她们家肯定没人。大家都不要说,秦婶怎么知道是谁到过她家呢?我就不信翻不过去。”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翻过墙以后。在院子里找到了那个毽子,他正想从那面墙翻出去,可是这时候,他发现在秦婶家的上房。有一扇门开了。
秦婶家的大门是锁着的,她家的上房门却是开着的,这不是有些奇怪吗?难道秦婶出门前没有锁门吗?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大着胆子,走到上房一看,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他以为秦婶家遭贼了。便走进上房看了看。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还喊了几声“秦婶”,可是屋内并没有人回应。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走进卧室一看,只见一名女子的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头发散乱,脑袋在床边耷拉着,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吓得浑身颤抖,他从屋内跑出去,直接就冲那面墙跑了过去。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竟然一下子就翻了过去。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翻过墙以后,惊慌失措的说道:“快……快……快报案,不好了,出人命了。”
“啊!不会吧!一个毽子踢过去就把人给砸死了?”
那名十二岁的男孩带着其余的四名玩伴,赶到了县衙,敲响了鸣冤鼓,给宋瑞龙讲明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宋瑞龙立刻带着仵作和衙役来到了案发现场。
张美仙对尸体进行检查以后,道:“死者,女,三十多岁,是被人用手掐死的。死亡的时间大概在三更天左右。死者在生前化了很浓的妆,右手手腕处有玉镯的痕迹,可是玉镯已经不见了。死者家中的东西被人翻得很乱,可能是谋财害命。现场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还有,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把凶手在院子外面的脚印都冲干净了,因此这个案子破起来也有些难度。”
宋瑞龙听完了验尸结果,又在死者的床上仔细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