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张床被移开的时候,柳天雄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响声好像是玉石掉落的声音。
柳天雄很快就找到了那块玉石。
玉石上还刻的有字,是一个“春天”的“春”字。
魏碧箫把那块玉夺在手中道:“这块玉的形状是老鼠,老鼠的肚子上是一个‘春’字。难道是一个叫什么春并且是属鼠的人丢到这里的?”
柳天雄把那块玉拿到侯保平的面前,道:“你看看,这块玉你认不认识?”
侯保平把眼睛眯起来,仔细的看看那块玉道:“这块玉好像是武逢春的。他刚好是属鼠的。”
魏碧箫半信半疑道:“武逢春是谁?他和你的老婆很熟吗?”
侯保平说道:“那武逢春是一名烧饼铺的老板,身材不高,可是却非常的肥胖。家住富国路富春巷五十号。”
魏碧箫奇怪的说道:“他和你的妻子很熟吗?”
侯保平摇摇头,道:“不怎么熟,只不过小民的妻子喜欢吃他家的烧饼,一来二去,二人就算认识了。小民的娘子在买烧饼的时候,那武逢春总是用手去摸小民的娘子的手。昨天晚上肯定是武逢春来过小民的家,他见小民的家中只有小民的娘子一人在家,所以他就想把小民的娘子给强暴了。无奈小民的娘子奋力反抗,结果惹怒了武逢春,武逢春就把小民的娘子给杀死了。请两位差人立刻去查一查武逢春,说不定,凶手就找到了。”
柳天雄把那个玉石握在手中,道:“我们会去查的。”
走出了侯保平家以后,魏碧箫不解的问:“柳师爷,那侯保平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以信的。死者根本就不是侯保平的妻子,可他偏说死者就是他的妻子。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查一查那名处子的真正身份,说不定就把那个案子给破了。”
柳天雄把手中的玉石又拿了出来,道:“你看这块玉石。是不是很奇怪?如果这块玉石真的是武逢春的,那我们就要问问这武逢春是怎么把玉石丢到侯保平家的。”
“好吧!”魏碧箫无奈的说道:“我就听你的,如果我们找不到破案的线索的话,你就要听我的。去查那名处子的真正身份。”
苏仙容和宋瑞龙在魏碧箫和柳天雄走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富平巷十七号毛遇奇的家中。
毛遇奇把门打开以后,看到自己并不认识苏仙容和宋瑞龙,他就想把门给关上。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苏仙容用左手推着门,用右手拿着公差办案的腰牌给毛遇奇看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你想了解一下情况。”
毛遇奇把自己的小眼睛眨了一下,用瘦弱的双手把大门推开一点,扭头说道:“原来是公差呀!找我什么事?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百姓,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毛遇奇把宋瑞龙和苏仙容领到了上房,让他们坐下以后,他也坐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赶紧问。我还要睡觉呢。这么好的天,不睡觉实在是对不住自己的这个身子。”
苏仙容打趣道:“看你这骨瘦如柴的身子,你应该好好的补一补,不然,再过几天,你的骨头只怕都看不见了。”
毛遇奇的眼睛在苏仙容的胸前盯着道:“姑娘真会说笑。我这身子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他也不会看不到骨头。只会让我的骨头更加的明显。”
宋瑞龙很正经的说道:“毛遇奇,有人状告你企图强暴刘员外的小妾,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毛遇奇的脸突然就耷拉了下来,他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人突然被人泼了一头洗脚水一样。道:“这……这从何说起呀?我要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会信吗?”
毛遇奇的眼睛看着苏仙容的脸,他好像急需要苏仙容的认可。
苏仙容没有让毛遇奇失望,道:“我信!”
毛遇奇就好像得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他真想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拉住苏仙容的手,然后告诉苏仙容,他终于找到知音了。
毛遇奇激动的说:“姑娘愿意相信我是被冤枉的?”
毛遇奇好像还不相信苏仙容说的话。
苏仙容再次肯定的说道:“当然,因为刘鹏翔刘员外已经承认那件事只不过是他给你下的一个圈套,他的目的就是要你完全的放弃那一个月的工钱。”
毛遇奇愤怒的把手捶在桌子上,道:“这个王八羔子。简直就是铁公鸡,他非但不想拔一毛,还想让别人给他拔毛。我在刘鹏翔家当长工的时候,每天做着最累的活,吃着连猪都不吃的饭,到了月底,他还以各种理由来克扣我们长工的工钱。我说我不干了,他就让他的小妾来勾引我。最后害得我连一分钱都没有拿,离开了刘员外府。”
苏仙容道:“那刘员外虽然给你下了套,可是如果你自己能够克制住自己的话,他们的诡计又怎么能够得逞?”
毛遇奇激动的看着苏仙容道:“姑娘,你是不知道,像我这样的男子汉,今年都二十五了,可是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你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