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拉了一根丝线在手里一看,道:“这些丝线是用蚕丝做的,是上等的布料,可以肯定那和尚就是在这里把身上的衣服换上的。他把衣服换上之后就把身上的那件女人穿的衣服扔到了荆棘之上。然后…”
宋瑞龙往前方看看,可是前方的路很坚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脚印。
苏仙容道:“那和尚如果是在这个地方换衣服的时候,被这家的女主人发现了,这和尚起了色心,就想把这家的女主人给…可是不巧的是,这家的女主人有一个很霸道的丈夫,所以,那和尚就被杀死了,这好像也合情合理。”
宋瑞龙摇摇头道:“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案子,假设这么快就被我们两个人给破了,那你说这我们两个的办案效率得有多高。”
宋瑞龙拿着那些丝线走到了那家的大门前,苏仙容敲了一阵门之后,有一名妇女把门打开后,看着宋瑞龙,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们找谁?”
苏仙容把腰间的公差办案的牌子给那名妇女看过之后,道:“我们是衙门里的公差,我们想问问你,你们家菜园子上的那些红色的绸缎衣服到什么地方了?”
那名妇女胖乎乎的,脸很大,嘴巴也很大,头发好像有些日子没有洗了,一张嘴就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道:“差人开玩笑吧,我们家门前的菜园子里有绸缎衣服,我怎么不知道呀?”
苏仙容道:“你真的不知道?”
那名妇女的脸色大变。甚至有些扭曲,那种扭曲是因为极度害怕才出现的脸色。
宋瑞龙瞪着眼睛把手中的几根红色的丝线拿给那名妇女看,道:“你看清楚了,这几根红色的丝线就是从你们家的菜园子里扯下来的。这些丝线都是上等的丝绸做的。你的衣服是用粗麻做的,所以,那件衣服绝对不是你家所有。还有,在你家菜园的旁边,一堆松软的土上,有一片散乱的脚印,这是一个男人留下的脚印,脚印是平的,说明那个男人当时并没有穿鞋子。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你和那名男子有染?”
那名妇女吓得面色苍白道:“公…公差大人,说什么呢?民妇也就是贪小便宜捡了一件红色的绸缎衣服。民妇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男子在这里换过衣服,也没有和别的男子有染呀。”
宋瑞龙道:“那件衣服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名妇女低着头,道:“公差大人,民妇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在民妇家的菜园子上的荆棘上搭着一件红色的寿衣。虽说那寿衣不吉利,可民妇觉得那衣服的材料不错,要是毁了,做几双鞋子也好。想到这里,就把那件寿衣从那荆棘上给取了下来。”
苏仙容听到寿衣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些吃惊,心想,那和尚怎么会穿着寿衣去行窃呢?
苏仙容盯着那名妇女,道:“你把那件寿衣放到什么地方了?”
那名胖妇女道:“就在民妇的家中,本来打算等吃了午饭就开始拆的,可是二位公差现在就来了。”
苏仙容心中窃喜,幸好她还没有拆。
宋瑞龙跟着那名妇女走进上屋以后,在一个布帘子的后面看到了那件红色的寿衣。
寿衣很华丽,上面绣的图案也很醒目,是一对鸳鸯在戏水,鸳鸯的上方还有一对蝴蝶在展翅高飞。
那名妇女道:“这寿衣做的很大,就是民妇的身材穿上也大了去了。可民妇就不明白了,这寿衣是给死人穿的,它怎么会跑到民妇家的菜园子上的荆棘上呢?”
苏仙容把那件红色的寿衣装进黑色的麻布袋子里,道:“这就不是你操心的问题了。”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出那名妇女的家以后,看看太阳,苏仙容说道:“宋大哥,快中午了,我们还要继续查吗?”
宋瑞龙道:“先回衙门再说,也许他们那里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宋瑞龙回到衙门以后,在自己的房间和苏仙容一起吃过了午饭后,张美仙走进宋瑞龙的房间,问道:“龙儿,有结果没有?”
宋瑞龙叹息道:“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死者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寺里的和尚,怎么会那么快就查出结果呢?”
张美仙开导宋瑞龙道:“这查案子不比吃饭睡觉,是一项很累的活,马虎不得,所以,你不能着急,要慢慢的查。”
宋瑞龙点点头道:“孩儿明白。孩儿会认真的审查每一个案子,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争取做到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宋瑞龙说完那些话,就有个衙役走到宋瑞龙的门前,道:“大人,师爷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县令办公房等着向大人汇报案情呢。”
宋瑞龙起身,道:“娘,孩儿去听听柳师爷他们有什么新的线索,争取早点把案子破了。”
张美仙道:“赶紧去吧,别让师爷他们等太久了。”
宋瑞龙和苏仙容到了县令办公房,各自坐定之后,宋瑞龙看着柳天雄道:“师爷,说说你们那边的情况吧。”
柳天雄把一张宣纸拿出来,铺在桌子上,念道:“我们在梦真寺查访的时候,梦真寺的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