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英胆怯的说道:“这白布上的血迹是隔壁杨开的。杨开昨天晚上就到了民妇的家中,民妇也因为丈夫经常不在家,所以并不反对杨开过来。昨天晚上民妇把彩蝶支出去之后,就和杨开**了一番,可是杨开并没有尽兴。民妇就给他开玩笑说,怎么你想玩嫩的了?他说,那也得有呀!民妇就告诉了他夏清荷和江飞鹤之间的关系,说你要是想玩嫩的,倒可以冒充那江秀才,到夏清荷的窗户外边,趁着天黑,只要夏姑娘把门打开了,你就有机会。此话本是戏言,可没想到杨开竟然信以为真,他真的翻过了夏大雨的家,到了夏清荷的窗户下面。”
宋瑞龙沉着脸道:“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红英道:“是杨开回来以后给民妇说的。杨开说,那小妞精得很,就是不开门,她要是把门开了,我肯定就得手了。最后他把一个荷香玉包扔到桌子上,说要这个荷香玉包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夏清荷的人。杨开还说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让我再帮他一次。民妇当时也很生气,说你自己积点德吧,那夏姑娘可是我们这条巷子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杨开最后把民妇按在床上,说你这颗草还不是让我给吃了。”
苏仙容红着脸,道:“行了,说重点,那杨开的哪只手流血了?”
李红英伸出左手比划着,道:“是左手?哦,不是,是右手。对,是他的右手的食指被墙上的瓦片割伤了。是民妇帮他包扎的。”
苏仙容又把那个带血的荷香玉包扔到李红英的桌子上,道:“李红英,看清楚了,这个荷香玉包你究竟认不认识?”
李红英一看那个荷香玉包,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个荷香玉包就是快二更天的时候,杨开从夏清荷的手中拿到的,他当时因为没有占到夏清荷姑娘的身子,所以很生气的就把那个荷香玉包隔着卧室的窗户从那里扔出去了。”
宋瑞龙紧追着道:“是哪个窗户?”
李红英指着卧室的门,道:“就是卧室墙上临巷的窗户。”
苏仙容一想道:“你家是平步巷五十号,后面就是青云巷。青云巷五十号是蔡天刚的家,是不是?”
李红英点头道:“正是。”
苏仙容还飞上那个窗户向外面看了看,下来以后,对宋瑞龙说道:“宋大哥,我看过了,无论杨开的手劲有多大,他都不可能把那个荷香玉包扔到王玉虎的家中,因为王玉虎的家是在青云巷五十一号,最多也就扔到青云巷的路中间。”
宋瑞龙道:“看来我们有必要会会这个杨开。”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出李红英的家门时,苏仙容问道:“杨开的家就在四十九号。我过去敲门。”
开门的正是杨开。
杨开是一位很有男子风度的人,他的长相清俊,眉黑眼亮,倒有几分成熟男子的气息。
杨开看到苏仙容以后,有些吃惊的问道:“两位找谁?”
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腰牌给杨开一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你想了解点情况。”
杨开很客气的说:“两位公差,屋里请。”
杨开家的房间构造和李红英家的房间差不多,不过杨开家的摆设十分的讲究,桌子椅子比李红英家的也上档次。
宋瑞龙并不关心这些,他直接问杨开道:“今天一更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杨开有些惊讶道:“我在自己家中呀?”
宋瑞龙有些生气的把手中的折扇拍在桌子上,瞪着杨开道:“不要让本县问第二遍,说,今天一更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宋瑞龙的一拍,把杨开吓得差点从凳子上坐在地上,听说那人自称本县,他立刻吓得跪在地上,道:“小民见过知县大人。”
苏仙容道:“杨开,你应该知道,我们能够找到你,并且直接问你一更天的时候在什么地方,这就说明我们对你在今天一更天的活动非常的熟悉,如果你想蒙混过关的话,本姑娘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倘若叫来了证人和你当面对质,事情就不好说了。”
杨开跪在地上,磕头道:“小民说,小民不敢隐瞒。今天一更天的时候,小民正在夏清荷的窗户外,假装江飞鹤想骗开夏清荷的门。可是那夏清荷精明的很,她只从窗户处扔出来一个荷香玉包,并对小民说,倘若小民对她有意,就收下那个荷香玉包,算是定情信物,让小民尽快找媒人提亲。可小民知道那些话都是对江飞鹤说的,小民无奈只好拿了荷香玉包翻墙出去了。”
苏仙容盯着杨开的手,道:“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杨开把自己的右手伸出来给苏仙容一看,道:“小民从夏清荷家出来的时候,在爬墙时,被墙上的碎瓦片给割破了,流了很多血。回到李红英家的时候,是李红英帮我把手上的伤口止住的。小民说的都是事实情,望公差明查。”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回到李红英家后,你把那个荷香玉包扔到了什么地方?”
杨开想了想,道:“哦,是这样的,小民当时觉得特别的晦气,就把那个荷香玉包隔着窗户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