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山还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给宋瑞龙看看,道:“大人请看,这鞋子上的血迹,到现在还没有干呢。”
宋瑞龙道:“本县看到了。好了,赵巷长,你的烫伤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先回去,本县如果有什么事要问赵巷长的话,会让人通知你的。”
“哎!”赵怀山有些激动的答应着,把自己的手臂从桶里拿出来,甩了几下水,道:“大人的方法还真灵验,小长的手臂虽然烫出了水泡,红肿未消,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的疼痛了。”
赵怀山离开之后,苏仙容在厨房门口问宋瑞龙道:“宋大哥,这也太巧合了吧?这赵怀山的手臂刚好烫的是右臂,而据李淑珍的供述,好像王翠红用棍子打的那个人也是右手手臂。”
宋瑞龙道:“他的手臂已经被开水烫出了很大的水泡,肿的像猪蹄一般,就算他的手臂上被王翠红手中的棍子打过,如今也看不出来了。不过,根据小张的说法,那赵怀山的手臂并不是有意烫伤的,而是他自己不小心烫伤的,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但也不排除赵怀山就是杀人真凶的可能。因为他到过案发现场,他也有时间把案发现场留下的他自己的痕迹清除。目前我想不通的是,李淑珍为什么要说谎?”
苏仙容道:“这一点我也有疑问,不知道这李淑珍和她的婆婆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苏仙容道:“这个就要问一问王翠红的左邻右舍了。”
宋瑞龙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宋瑞龙看到柳天雄和魏碧箫赶来之后,他就吩咐柳天雄把案发现场再排查一遍,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让他们把两名死者的尸体先抬回衙门的停尸房,等待日后,再次查验。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到百花巷五十四号房,敲门之后,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把大门打开后,苏仙容说明他们的来意之后,那名妇女就把宋瑞龙和苏仙容让到了自己的上房。
各自坐定之后,那名妇女说道:“民妇董彩玉,大人是不是想问昨天夜里的事情?”
苏仙容眼睛转动着道:“正是。董大婶,想必你也听说了,王翠红家出事了,昨天夜里,大概两更快三更的时候,王翠红被人杀死在了她的儿媳的屋内,院子里还有一名男子,凶手的作案手段十分的残忍,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了解情况,董大婶如果知道什么的话,希望董大婶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好让我们宋大人及时把凶手捉拿归案,这样也可以保证其他百姓的安全。”
董彩玉想着道:“姑娘,你要问这昨天晚上,民妇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民妇还真听到一些,民妇的丈夫想出去看看,可是很快,那家就没有声音了。我丈夫以为是吵架就又回屋睡了。”
宋瑞龙的眼睛闪动几下,道:“那董大婶,本县想问问,这王翠红和她的儿媳李淑珍之间,平时关系怎么样?”
董彩玉的脖子勾着,想着,突然一拍大腿,道:“要说李淑珍和王翠红之间的关系,那还真的不好。三年前,李淑珍的丈夫刘云在仙人山的福禄寿真神前,骂了福禄寿真神,说福禄寿真神是混蛋,不能让人致富发家,只不过是骗取别人钱财的一个大石头罢了。自从那件事之后,那刘云是干什么都不顺,最后,在一个雨夜,他在仙人山上采摘仙人掌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下去了,等到第二天众人发现他时,早已命丧黄泉。从此之后,这百花巷中就再也没有人敢说这福禄寿真神不灵了。”
苏仙容沉思着,道:“那刘云死了之后,李淑珍和她婆婆的关系如何?”
董彩玉有些惊讶的说道:“这刘云死了之后,李淑珍也没有想着要改嫁,她一心为她的丈夫守节,别人问过李淑珍要不要改嫁。李淑珍都摇摇头说,自己要为刘云守节一辈子,伺候婆婆终老。她的婆婆王翠红也十分的通情达理,说她知道一个寡妇的难处,要她有机会就再找一个。可李淑珍就一心一意的去买花,从来没有想过改嫁的事。”
宋瑞龙道:“董大婶,你再想一想,这李淑珍最近有没有和什么男子来往密切的?”
董彩玉仔细的想想,眼睛眯着,突然她睁大了眼睛道:“要说这和李淑珍关系密切的男人,那就属铁狮路青云巷的五十五号房的赵海了。”
苏仙容有些惊喜的问道:“赵海是什么人?”
董彩玉道:“赵海是一个木匠,平时我们大家有什么桌子椅子呀,都会让他做。他的做工十分的精细,而且还少要钱,为人老实厚道,今年有二十八岁了,可是他依然是单身汉。前些日子,这李淑珍为了做花盆,就把赵海请到了自己家里,有时候很晚了赵海才离开。据王翠红说,这赵海对李淑珍有意思。民妇当时就说,人家李淑珍也不容易,这赵海人也不错,如果他们两个愿意的话,你就成全了他们就是了。可是王翠红说赵海的父亲赵大山曾经打过她的丈夫,所以她坚决不同意李淑珍嫁给赵海。”
宋瑞龙有些奇怪的说道:“赵大山打过王翠红的丈夫,这件事,只怕都过去很多年了吧,怎么这王翠红还放在心上?”
董彩玉道:“谁说不是?这赵大山都死五六年了,王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