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梅痛苦的说道:“邵阳,那杨天不管怎么坏,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你,也没有骂过你,你要什么东西,他都会尽量的满足你,他一直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朱绍阳痛苦的说:“我有自己的父亲,我不需要他这样一个下人来做我的父亲。”
宋瑞龙觉得这个案子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所以,他的心情也舒缓了很多,他看着朱绍阳,缓缓道:“朱绍阳,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如此的恨你的杨叔?”
朱绍阳的语气中还带着无限的恨,他的眼睛里面红的就好像充满了鲜血一般,道:“大人,是这样的。小民从记事的时候,杨叔就好像是小民的亲生父亲一般,他对小民非常的好,可是小民的亲生父亲朱运平却好像是外人一般,在这个家中一点威信都没有。从小民记事起,小民的父亲朱运平就和小民的母亲宋丹梅分床而睡,他们在白天的时候装的像神仙眷侣一般的恩爱夫妻,可是到了晚上,他们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样,小民问过小民的父亲,为什么杨叔可以在我们这个家里为所欲为,他甚至可以和母亲拉拉扯扯。小民的父亲听了这样的话以后,就十分的生气,他要小民不要多管闲事,这些话以后不准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宋瑞龙觉得这朱绍阳一家和扬天之间肯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关系,他觉得要把杨天被杀的案子断明白了,就必须得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弄明白了,所以他不慌不忙的问道:“那么,你的这些疑问,是不是只问过朱运平而没有问过你的母亲呢?”
朱绍阳有些无奈的说:“这些问题,小民也曾经问过小民的母亲,可是母亲给出的答案和父亲给出的答案都差不多,小民的母亲也对小民说这些事情让小民不要过多的去关注,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她会告诉小民的。”
宋瑞龙道:“你母亲既然这样和你说,你为什么不等一等?而非要把你的杨叔给杀死呢?”
朱绍阳激动的说:“小民不能再等了,再等只怕那杨天会把小民的父亲和小民都给杀死。”
宋瑞龙奇怪的问道:“这是为何?”
朱绍阳道:“因为小民发现我杨叔和我母亲宋丹梅的关系越来越不正常了。那天晚上,小民从小民的父母房间经过的时候,小民看到的不是小民的父亲在房间内和小民的母亲谈话,小民听到的事小民的杨叔在和小民的母亲谈话。那种话真的让小民听了都脸红,杨天还在小民的母亲脸上亲了一口。他们这算是什么?小民当时就想冲进去把杨天给掐死。”
宋丹梅痛苦的流着眼泪,对朱绍阳说道:“邵阳,不是那样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朱绍阳愤怒的瞪着宋丹梅道:“不是那样能是那样,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能有假?你是一个有丈夫的人,你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下人做出那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你自己的房间内,我的父亲还在客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父亲的感受?”
宋丹梅一直在摇头,哭的眼睛都肿了,嘴里一直说着:“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怪我呀,都怪我没有听杨天的话,没有把事情的真相早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孽呀!”
朱邵阳十分愤怒的看着宋丹梅道:“这种事你还要告诉我真相?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我只相信我自己的耳朵,相信我的眼睛,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母亲的份上,我也会把你也杀死的。”
宋丹梅不停的摇头痛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邵阳。”
宋瑞龙道:“你就是因为听到了杨天和你母亲在屋内的情话,又看到了他们的亲密动作,所以你就想把杨天给杀死,是吗?”
朱邵阳道:“除此之外,小民还为了小民的父亲。小民的父亲在那天晚上,一楼的客厅,喝了很多的酒,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小民真的不忍心看他那个样子,于是小民就决定把杨天给除去。”
宋瑞龙思考着,道:“你的父亲朱运平有没有给你什么暗示?”
朱邵阳一想,道:“小民的父亲在小民的面前,总是抱怨自己无能,看上去十分的痛苦,还说让我不要怪杨天,看到什么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事都不要管。小民当时还骂小民的父亲,说我没有你这样窝囊的父亲。”
宋瑞龙道:“所以你就有了杀死杨天的举动,你准备了**香,打算在杨天喝醉酒的时候,用**香把杨天给迷晕,然后把他扔到平水河中,造成杨天因为喝酒过多,不小心掉进平水河的假象,对不对?”
朱邵阳低着头道:“正是这样。”
宋瑞龙淡淡的说道:“可是你却没有想到杨天其实早就死了,所以,你把杨天从三楼的平台扔下平水河的时候,他不会在平水河中喝半口水,因此,我们很容易就能发现杨天不是被水淹死的真相,当然也很容易发现这是一起谋杀大案。”
朱邵阳痛苦的看着宋瑞龙道:“大人不用查了,杨天是小民杀的。昨天夜里,小民假装喝醉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众人散去的时候,小民找到了杨天,说自己太热了,要杨叔陪小民到冰窖里面凉快凉快,杨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