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容起身,道:“周大姐,情况我们就了解到这里,我先出去看看宋大哥的话问完没有,倘若问完了,我们就离开了。”
周丽梅把苏仙容送出屏风以后,苏仙容看到宋瑞龙还在盘问陈浩天。
苏仙容走到宋瑞龙的旁边,对宋瑞龙说道:“宋大哥,我们有必要让陈浩天带我们到他的珠宝铺一趟。”
宋瑞龙的问题基本上也问完了,他明白了苏仙容的意思,就对陈浩天说道:“陈公子,我们非常感谢你能够配合本县办案。如今,本县还有一些疑问想让陈公子给本县释疑一下,现在,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到珠宝铺走一趟。”
陈浩天不知道宋瑞龙他们发现了什么,心里十分的害怕,可是又不敢不从,道:“那好吧,小民马上带你们过去。”
陈浩天带着苏仙容和宋瑞龙很快就到了平定路二十号铺子,陈浩天把门打开以后,点上蜡烛,把宋瑞龙和苏仙容都让到了铺子里。
那些珍珠,手镯和金银首饰在蜡烛的烛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的耀眼。
宋瑞龙看到那个铺子并不小,有三间房子那么大,里面的大物件还有一尺高的瓷瓶,一人多高的瓷缸。
东西都十分的齐全,各色物件应有尽有。
苏仙容和宋瑞龙不是来观赏珠宝的,他们很快就踏入了正题,苏仙容看着陈浩天道:“陈公子,请问你昨天晚上子时初在什么地方?”
陈浩天很淡然的说道:“子时初?小民在黄鹤飞来楼与一位京城来的大客商在喝酒呀,怎么了?”
苏仙容摇摇头看着陈浩天道:“陈公子,你不老实,是不是?这些话,你骗你的老婆可以,你要是在我们面前还说谎的话,只怕是蒙混不过去的。”
陈浩天有些生气的瞪着苏仙容道:“苏姑娘这样说是不相信小民的话了?”
苏仙容瞪着陈浩天道:“本姑娘只是在提醒你,务必要说实话。你说你在黄鹤飞来楼喝酒了,本姑娘现在就可以去问问那里的老板,看有没有这回事。还有,告诉本姑娘那位和你商谈的京城来的客商在什么地方?本姑娘会把他请到这里来和你对质。”
陈浩天听完苏仙容的话以后,吓得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道:“不麻烦姑娘了。刚刚是小民在说谎。昨夜子时初,小民并不在黄鹤飞来楼和什么京城来的客商喝酒,也根本没有什么京城来的客商,那都是小民编的谎言骗小民的妻子的。”
苏仙容淡定的说道:“你编谎言骗你的妻子,我们管不了,可是你要是编谎言骗我们,想逃避杀人的大罪,你就是白日做梦。说!既然子时初,你不在黄鹤飞来楼喝酒,也没有谈生意,那你在什么地方?”
陈浩天道:“小民,小民在珠宝铺里睡觉。”
苏仙容带着怀疑的口气问道:“一直睡到天亮吗?”
陈浩天胆怯地说道:“是…是一直睡到天亮。”
苏仙容有些无奈的说:“你又在撒谎,你撒谎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你犯下的一个错误,你说你在掩盖什么呢?”
宋瑞龙补充一句,道:“你若是再敢用谎言相欺,本县就要依法处置你了。”
陈浩天吞吞吐吐道:“不敢,不敢,小民绝对是在珠宝铺睡了一宿。”
宋瑞龙从陈浩天的脸色和眼神中知道他并没有说实话,他把语气放缓一点,道:“陈浩天,我们先不谈你有没有在珠宝铺睡一个晚上,我们谈谈丁佳怡怎么样?”
陈浩天的脸一紧,眉毛一皱,道:“哦,大人说丁佳怡呀,小民和她也不算太熟,只是认识而已。她在对面做生意,小民每天都能看到她。只是面熟而已,没有亲密关系。”
宋瑞龙和苏仙容在珠宝铺内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稳之后,让陈浩天站在他们的对面,宋瑞龙看着陈浩天道:“本县还没有说什么,你就说自己和丁佳怡的关系不亲密,这谁能证明呢?”
陈浩天一时语塞道:“这,这小民自己可以证明呀,小民隔壁卖衣服的王大牛,卖瓷器的刘晨都可以作证。”
宋瑞龙摇摇头道:“他们证明不了什么?他们只能证明你平时的为人怎么样,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其它的时间有没有和丁佳怡亲密接触过。”
陈浩天低着头,无奈的说:“那谁能证明小民和这个丁佳怡有亲密接触呢?”
宋瑞龙缓缓吧扇子打开,轻轻扇着道:“丁佳怡的相公,秦鸿贤。”
苏仙容缓缓道:“陈公子,要不要我们把秦秀才给你叫过来当场对质?秦秀才说,他看到你和他的妻子丁佳怡曾经在悦祥客栈里卿卿我我,最后,你还一脚把秦鸿贤给踢躺在了地上,本姑娘问你,你没有这回事?”
陈浩民低头轻声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小民那天只不过是在和丁佳怡谈生意,没想到那秦秀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他愤怒地举着拳头就要打小民,小民就踢了他一脚,就把他踢翻到地上了。小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禁踢。”
宋瑞龙瞪着陈浩天道:“先不说这秦鸿贤禁踢不禁踢,本县问你,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