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文激动的想给宋瑞龙跪下来,道:“大人如能答应,小生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宋瑞龙看到傅博文如此的高兴也就不再追问他昨天夜里是否去过周天香的闺房了,道:“本县知道了。你先退到一边,等本县把此案查明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傅博文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道:“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
宋瑞龙把手中扇子猛的一开,瞪着陈长生道:“陈管家!”
“在!”陈长生一阵惊慌道。
“我们继续审案。刚才你问本县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现在本县就告诉你。你为了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除此之外,你还为了金钱和那块至宝——砚台。”
陈长生冷笑道:“大人的话,小的不懂。还请大人明示。”
宋瑞龙拍了两下手,道:“带周王氏!”
两名衙役压着一名妇女走到了屋内。
那名妇女水灵灵的,眼睛珠子黑的就好像是黑夜一般。她的下巴十分的尖,眉毛修整的如弯月一般,浓黑的秀发把她装饰成一个动人的佳丽。
她身上透露出一种富贵之气,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特别是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再加上她完美无缺的艳妆,让铁冲都有些不忍心怀疑她会做坏事。
那名妇女跪在地上,对宋瑞龙说道:“民妇王金巧见过大人。”
陈长生的眼睛看了一眼王金巧,脸色陡然大变,虽然他掩饰的非常好,可是,就是那一瞬间的变化却让宋瑞龙看到了眼里。
宋瑞龙看着陈长生道:“你身旁的女子,你可认识?”
陈长生点头道:“大人真会说笑,她就是我们周老爷的二夫人王金巧,当年还是小的为周老爷搭桥,她们才能够走到一起的。”
宋瑞龙道:“你认识就好。”宋瑞龙看着王金巧,“说说吧,你是如何和陈长生暗地里通奸的?”
王金巧惊慌失措,道:“大老爷明查。民妇是周老爷的人,民妇对周老爷恩爱情深,怎么可能移情别恋,爱上这个下人呢?”
陈长生的人长得虽然不帅,可是他却是一个能言善辩之人,道:“大老爷……”
“住口!”宋瑞龙猛的用茶杯拍了一下桌子,道:“本县没有问你话,你要是再敢多嘴,小心你的嘴巴!”
宋瑞龙看着柳湘,道:“周夫人,你说说吧,这周二夫人是如何与这厮通奸的?”
柳湘看着王金巧,道:“回大人的话。这王金巧和陈长生通奸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家老爷身体羸弱,不能行夫妻之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民妇还能忍受住寂寞,可是这王金巧出身的青楼,与我家老爷相好之前,就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嫁到我家之后,他发现我家老爷是一天比一天差,所以他就和陈管家好上了。此事,本是家丑,民妇也不愿意张扬,可如今老爷已死,并且这件事可能还关系着我家老爷的死因,民妇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家丑了。”
王金巧激动的想站起来打柳湘,道:“黄秋莲,你这个贱货竟敢诬陷我!老爷在世的时候,你欺负我,没想到老爷走了,你还不放过我。”
有两名衙役使了很大的劲才把王金巧给摁住。
宋瑞龙把扇子猛的一开,瞪着王金巧,从桌子下边拉出来一块红色的绸缎扔到王金巧的身边,道:“王金巧,你先别激动,先看看地上的贴身衣服,你可曾认识?”
王金巧看了一眼那件衣服,身子都在颤抖,宋瑞龙继续说道:“王金巧,你要是和陈长生是清白的,本县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给你立一块贞节牌坊。可是如果你是不自重的浪荡女人,本县也会依法将你押入大牢。”
宋瑞龙盯着地上的那件红色贴身衣服,道:“怎么了?周二夫人,你看清楚没有,地上的那件衣服是谁的?”
王金巧摇摇头,颤抖着说:“民妇哪里知道那件衣服是谁的?”
宋瑞龙缓缓道:“刚刚本县让我娘和周夫人去了一趟陈管家的房间。在陈管家的房间内发现了一件女人的贴身衣服,衣服上面绣的是一对鸳鸯,鸳鸯的四周绣着八个字:巧生深爱,海枯石烂。本县想这就是你和陈长生之间定情信物吧!”
王金巧羞红了脸,突然她抬头看着宋瑞龙,理直气壮的说道:“没错,那件衣服正是民妇送给陈管家的定情信物。大人可能不知道,我一个花季少女,整天面对一个什么事都不能做的糟老头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独对青灯,寂守空房,那种滋味又有谁能够体会的到。”
宋瑞龙愤怒的说:“所以你就和陈长生勾搭到了一起?等周士诚发现你们二人的奸情以后,周员外念及旧情,非但没有将陈长生和你两个奸夫淫妇移送官府,反而给了陈长生五百两银子,让他悄悄的离开周园,到乡下找个媳妇,安度晚年,本县说的对不对?”
陈长生辩驳道:“大人这是说哪里的话,小的何时要过周员外的钱了?”
宋瑞龙将一张纸拿出来,在自己的面前一抖,道:“好一个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