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国师被一脚踢飞后就一直胆战心惊,几乎是逃回了府上,而后闭门不出。府中的百名妙龄女子也不管了,竟然让管家一夜之间打发走,一个不留。
全府的人都被国师的举动吓了一跳,不少人更是害怕的睡不着觉,发生了什么事?
国师更害怕,他在天运国嚣张也不过是仗着自己的战力超绝,没几个人能对付的了他,而想杀死他更需要巨大的代价。
但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一脚将他踹飞的人,是谁!
国师吓的精神都错乱,一整夜没睡,而就在他惊吓程度到达巅峰的时候,线人来报。
国王和一个陌生男子出宫了!
国师吓的抱头躲在屋中,满脸的惊恐,陌生男子肯定就是昨天晚上的人。
与当初天女出现的时候一样,忽然冒出来,毫无背景,却强大的让人望而生畏。
若不是天女根本不管国事,也深居简出极少出现在人前,国师也不可能有这个胆子步步扩大自己的势力。
他不敢肖想天女,但却可以在天女走后,立即胁迫国王。
可没想到还不等他做出行动,又一个战力恐怖的人冒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国师的惊吓之中,线人又来报。
国王与那个陌生男子去了上堂河!
上堂河是二十年前国王遇难的地方,也是天女忽然出现的地方,他们去哪里做什么?
国师有些不安,但却也知道现在应该按兵不动。
等了一整天,不再有消息传来,国师的不安也渐渐平复,他开始后悔那一百多个妙龄女子,送走的太冲动,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找一些便是。
可就在国师的不安和后悔心情都双双平息之际,又一消息来报。
国王和陌生男子的行踪跟丢了!并且两人没有回王宫!
这让国师一跳而起,就像受惊的兔子。
“来人!去上堂河!”
他要亲自去看看。
此时的楚涵,却和国王又一次乔装,朝着上堂河的北部走远。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找线索,难怪找了二十年都没找到。”楚涵教育道。
国王不解:“我乔装过了啊!”
楚涵懒得跟这种脑子一根筋的人说太多,只是道:“白允儿一根筋,你也一根筋,两人过了二十年事情都还没解决,你让我说什么好。”
国王继续不解:“我乔装过了啊!为什么还要乔装?”
楚涵停下脚步,道:“你信不信现在回去,有很多人在找你?”
国王愣住:“什么意思?”
“算了,眼见为实。”楚涵说着,一把将国王抱起:“你走太慢了,我带你过去,另外别出声。”
话落,楚涵就脚步一下子加快,国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前进了百米,周围的景色快速倒退,耳畔的风声呼呼直响。
她惊讶的看着楚涵,又有些别扭。
楚涵一路飞驰,甚至有时间不走路面,而是跳上了旁边的参天大树,不断的跳跃在一颗颗树的枝头。
就这样,两人好似在半空中飞行,到达上堂河时更无一人察觉。
国王还未从刚刚的行程中回过神,这种高空体验她还是第一次,但很快她的心思就回归,因为从现在的高空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上堂河的百名士兵。
国王震惊不已,再往上游看,更是看到了更多的士兵队伍,他们分散开来,每一人都隐藏了自己,不断的在寻找着什么。
“这不是我的人。”国王一下子认出了这些人。
楚涵冷笑:“那是谁的人?”
国王的眼神带着恐惧:“有国师的,还有其他大臣的。”
楚涵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乔装就没人知道你在哪?你的所有行径,都被人摸索的一清二楚。”
国王不再说话,这些事情白允儿也是个一根筋代表,完全不会在意。
楚涵继续道:“王冠若在这里,这么多人不可能找不出来,当年的事也早就冲淡,所以上堂河也没有必要来。”
国王的眼神黯淡下来:“可我没有别的线索了。”
楚涵指了指北门:“下游你去过没有?那里的周边有什么?”
国王摇头:“不曾。”
楚涵无奈:“你需要扩大搜索。”
两人说着,便不管那些搜寻的人,一路朝着下游而去。
楚涵的速度很快,哪怕带着国王也一路飞驰不停,他不再让国王带路浪费时间,一边飞驰一边扩大感知不放过任何机会。
忽的楚涵一顿,从树梢上落下,手一摸地面上的枯叶。
国王这时候已经不敢乱动:“怎么了?有什么?”
“脚印,狗的。”楚涵道。
国王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狗的。”
楚涵嘴角一勾,颇有深意的看着她:“你这脑子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