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相处的很融洽,久别重逢,孙国栋很激动,管餐厅服务员要了一杯饮料,俯身问:“黄sir呢,有没有见过黄sir?”
“见过,他让我稍等,说是在开会。”
“大案子?”
“诈骗案,可能涉嫌走私、洗钱,嫌犯是香港人,昨夜逃回来的,我们想方设法截堵没堵住。”
内地公安最高学府的教授跑香港来找联络事务科,孙国栋觉得有些奇怪,身边同事太多,许多现在不太好说,干脆低声问:“我能帮您做点什么?”
“帮我打听打听黄sir在干什么?”
“稍等。”
孙国栋本来就在行政部,打听几位大佬在干什么应该不难,做了个鬼脸,跑出去打电话。
等了十几分钟,他再次回到餐厅,凑到韩博耳边道:“黄sir在19楼开会,邓sir后来去的,海关刚过来一位助理关长,ccb(商业罪案调查科)、o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和cib(刑事情报科)的人也去了。”
动静挺大,这是好事,说明他们比较重视,但至于这么劳师动众吗?
韩博觉得有些夸张,这时候,安吉拉突然走过来说:“韩长官,黄sir请您过去。”
“好的,谢谢。”
“先过去,我晚上轮班,忙完给我电话。”孙国栋笑了笑,走过去帮二人拉开门。
……
赶到19楼会议室,里面坐满人。
四位白衬衫,穿西服的应该是香港海关的助理关长,黄警司起身介绍,不再是“韩教授”也不是“韩警官”,而是“韩警监”,邀请韩博同他们几位大佬坐在一起。
“关督察,请给韩警监介绍一下情况。”
“好的。”
年轻的总督察朝角落里操作电脑的警员看了一眼,起身走到投影银幕前,指着嫌犯余绍东的照片介绍道:“韩长官,接到黄sir通报之后,我们立即联络入境处,发现本港男子余绍东只有一个半月前的出境记录,没有入境记录。
鉴于该男子极可能涉嫌走私,我们立即联络其它执法单位。水警小艇分区罗家康总督察反馈,水警小艇分区、水警北分区联同海关人员,昨夜11点在本港北面水域展开‘走索者’反走私行动,至今日凌晨2点发现一艘‘大飞’由内地水域驶近沙头角码头,没有进一步行动,水警暗中监视。
稍后,一艘香港快艇驶入码头,岸上两名男子登快艇出海,连同‘大飞’上的人将货物搬上快艇,‘大飞’疑发觉身陷警网,卸完货便飞驰逃走,驶回内地水域。”
难道余绍东落网了!
韩博回头看看邓sir和海关官员,他们面无表情。
年轻的总督察等投影变成另一个男子的照片,接着道:“快艇折返码头,三名男子将货物搬上岸,水警现身展开围捕,1人跳落快艇逃走,水警追至附近一个鱼排,只见快艇,不见人影,相信该男子已乘另一接应快艇逃走。
水警在岸上的行动也不是很顺利,一名嫌犯驾驶客货车逃逸,只抓获一名嫌犯,检获一个箱子。开箱检查,里面是用印刷品,印刷品下面藏有三百六十八万元人民币现金。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您正在追查的赃款。”
居然让余绍东跑了,韩博非常失望。
年轻的总督察似乎知道他怎么想到,解释道:“行动之所以失败,并非水警没出力,由于之前收到的线报是三条‘大飞’,要走私的是价值3000万元的电子产品。他们只有一条‘大飞’,而且是往码头上货,不是往‘大飞’上装货,埋伏在码头的兄弟没有全部出动。”
出动一个人是出动,出动十个人一样是出动,难道少出动几个人就不会打草惊蛇?
直到海关助理关长解释韩博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发现跟情报对不上,不想打草惊蛇,只让参与行动的三个便衣装着小混混去打探,结果嫌犯警觉性极高,发现不对劲就驾车潜逃。
“抓获的男子声称他只是帮着搬运的,不知道雇主是谁,也不知道纸箱里是什么。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联络分区警署,分区警署反馈余绍东的妻子昨天下午5点24分报警,声称她7岁的儿子余晓东失踪,怀疑被绑架。
由于没足够证据显示发生过绑架案,分区警署当一般走失处理,联络相关单位代为留意。今天凌晨五点左右,余绍东的妻子给警署打电话,声称找到了走失的余晓东。鉴于他丈夫在内地实施过诈骗,且诈骗数额极大,我们怀疑这有没有可能与余绍东有关。
为证实这一点,我们稍早前再次联络分区警署,请分区兄弟协助调查,结果发现她儿子余晓东今天没有去幼稚园,周围街坊只看见长期在内地做生意的余绍东回来了,早上露过一面,但一样没看见他家的7岁小男孩。”
效率很高,短短一小时内就查到这么多情况。
诈骗犯的儿子被绑架了,由于种种原因不敢声张,难怪连邓sir都惊动了。
当街枪战,三天两头有人被绑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