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建设的专家,是我们思岗走出去的大能人,也是你的老领导。你有没有跟侯书记谈过,他对基金会持什么态度?”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李晓蕾嫣然一笑:“侯厂出国招商引资,电话没打通,我发电子邮件请教过。侯厂什么人各位领导知道的,他就回复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第二句是建议我向县委县领导请示汇报。”
老卢关系网庞大,谁也不敢招惹他,不过终究是“歪门邪道”。
侯秀峰跟老卢完全不一样,走的是正道,凭本事赢得各级领导器重,去年总-理来南-港视察点名要见他。省领导来南-港检查工作,市委常委不一定全见,但不可能不见侯秀峰。
区委书记只是暂时的,达到一定级别的领导几乎全知道,他马上是市委常委兼南州区委书记。
出让他一手搞起来的丝绸集团股权,查他的老部下,甚至立案调查他的“亲传女弟子”,谁不担心侯秀峰会生气。
两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侯秀峰不计较,众人稍稍松下口气。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天。
帮你们过一关,你们才会帮我。
李晓蕾顿了顿,接着道:“我曾在丝绸集团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之前说过没思岗就没我李晓蕾的今天,其实应该是没丝绸集团就没我李晓蕾的今天,对集团我跟侯厂一样怀有深厚感情,我爱人同样如此。
对集团过去两年的现状,我们夫妇的感受可以归纳成六个字:爱之深,恨之切。
我爱人一年只回去一次,平时工作学习很忙,了解得比较少,只看到第一次改制人员分类之后又变得臃肿起来了。我回集团次数也不多,除了看到这些之外从订单上也看到许多不舒服的事情。”
“什么事?”崔丽华鬼使神差地问。
“轻纺行业竞争激烈,大家竞相压价,在国际上没自己的品牌只能拼成本。刚进入集团时许多订单有利润,现在那些订单不能做,一做就亏损,于是分包给外联企业。人家能赚钱,并且集团过一手还有利润,集团为什么不能做?
这些问题值得深思,我也不止一次给前上司打过电话,询问集团在管理、在成本控制上是不是有问题。因为这直接涉及到销售人员的收入,集团利润低,销售提成低,这是与效益直接挂钩的。”
再给你们一颗定心丸吧。
李晓蕾话锋一转:“过去这些天我一直在良庄,我爱人一直在江城参加全省政法系统新进干部培训,对陈书记视察思岗当天中午和下午到底发生过什么,直到好几天之后才知道的。
我对思岗有感情,我爱人更不用说,何况他是随行人员之一,要不是去省里培训,他一样会遇上。他通过集团的老朋友和县里的其他朋友了解到一些情况,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打电话向陈书记客观公正地进行汇报。”
那天发生的事影响恶劣,思岗县委会不会挨板子,陈书记态度至关重要,政法委书记急切问:“晓蕾董事长,陈书记听完汇报有没有说什么?”
“陈书记说国企改革存在阻力,发生一些事不可避免。韩博说听口气陈书记不是很生气,嘱咐我如有机会见到罗书记和杨县长,建议罗书记和杨县长去市委向陈书记再解释一下顺便汇报其它工作。”
韩打击什么人,市公安局的“少帅”。
别人的话陈书记不一定信,他的话陈书记不可能不信,没想到他会站出来仗义执言。罗红新越想越惭愧,不知道该如何感谢。
送一个人情是送,送两个人情是送,送三个人情同样是送。
一次送足,基金会的事你们才会放在心上。
李晓蕾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明天下午回南-港看我婆婆,打算顺便去市委走走后门。提到基金会就是‘取缔’,‘取缔’这个词一听就是负面的,影响不好,搞得跟我们在从事什么非法活动。
谢书记不是高升了么,宣传部长管宣传,我想请他安排电视台、报社来良庄采访,来帮我们宣传宣传。我们为良庄乃至思岗经济建设作出过那么大贡献,并且仍在为良庄乃至思岗建设添砖加瓦,值得宣传。
电话上午打过,谢部长很欢迎,王大姐还要请我吃饭。这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罗书记,市里宣传,县里也要宣传。您帮帮忙,回头让我也上上电视,快到春节,外出做生意和务工的人全回来,看能不能多拉点存款。”
能跟一位准市委常委和两位市委常委说上话,老卢真找对了接班人。
算上老卢的政治资源,良庄农民合作基金会背景越来越深。
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和她爱人已经把事做到这个程度,不能不识抬举,不能再不表态。
罗红新权衡了一番,沉吟道:“同志们,任何金融组织突然被宣布关闭都必然发生挤兑危机和动荡局面。98年各地普遍出现过挤兑,西川、北河等地甚至出现较大规模的挤兑风波,且酿成危及农村社会及政-治-稳定的事件。
李晓蕾同志分析得很有道理,良庄农基会既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