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也做点翡翠玉石方面的生意,这次缅甸的公盘,我让余叔来帮我的……”
陈凯给余宣面前的杯子倒满了酒,嘿嘿笑道:“我余叔疼我,连条件都没谈就过来了,余叔,你放心,那酒樽一准是你的……”
“少拍我马屁……”
余宣撇了撇嘴,说道:““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麻利的把东西拿来先给我看看,你爸那小气鬼当年藏得像宝贝似的,我就不待见他……”
“得嘞,你们先喝着,我上楼拿去……”听余宣的话,陈凯连忙站起身出了餐厅,显然是去那那个什么青铜酒樽了。
“老师,凯哥玉石生意做的很大吗?”等到陈凯出去之后,方逸开口问道,别的不说,就是陈凯住的这别墅,在方逸看来没个千儿八百万的就买不下来。
“嗯,他只做翡翠生意,做的很大……”
余宣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学知识那脑袋瓜不怎么好用,连他老子的一成都没学到,但就是会做生意,这一点他老子连他的半成都比不上……”
陈凯这个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正如余宣所说的那样,他打小就不爱学习,甭管他老子怎么揍,考试的时候就是考不好,到了十六岁上完初中终于是辍学了。
对着这么一个儿子,老陈也是无奈了,就想让陈凯跟着余宣学点鉴定古玩的手艺,以后也好在社会上混口饭吃。
但不知道为何,陈凯就是对学习不感兴趣,余宣教给他的那些古玩知识,陈凯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余宣一看他也不是吃这碗饭的人,当下就将陈凯送到了阳美一处自己朋友开的玉石加工厂去打工了。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学习差的一塌糊涂的陈凯,在做生意上却是非常的有天份,先开始他在那厂子里面跑销售,干了三四年之后,陈凯就积累了很丰厚的客源和生意场上的人脉。
在九十年代初前苏联解体的时候,那时才二十多岁的陈凯一咬牙辞掉了厂子里的工作,和一个开方便面厂子的朋友合伙往俄罗斯贩卖起了方便面和日常百货,一年多下来,竟然赚到了一百多万。
九十年代的一百万,那绝对是一笔巨款,靠着这笔钱,陈凯回到家乡之后,自己开了一个小型的玉石加工作坊,一开始请了个老师傅专门做些玉石代加工的生意。
不过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老百姓的日子逐渐好过手上有了现钱之后,玉石饰品的销量也是逐年猛增,陈凯看到了这个商机,马上就将作坊式的工厂扩建,做起了自己的翡翠品牌。
有以前的那些生意渠道,陈凯的销路很快就打开了,他一口气在南方七八个省份的省会城市开了十多家翡翠玉石店,更是垄断了南方一些旅游景点内的那些低档翡翠纪念品的生意。
到了现在,陈凯最少也有数亿身家,在国内南方省份已然是大鳄级的翡翠商人了,就是那些港台的连锁珠宝店想要进入这个市场,都需要和他合作才行。
不过陈凯做生意虽然是灵活多变智计百出,但是做了那么多年的翡翠生意,他对于翡翠玉石的鉴定却还是个门外汉,每次进货都需要重金请专家帮他鉴定。
还别说,陈凯的这种方式虽然多花了不少钱,但基本上每次在进货的渠道上都不会吃药打眼,算下来其实并不吃亏。
至于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个青铜酒樽,是陈凯的父亲在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从京城鬼市里淘弄来的,是一个秦代的青铜器,品相十分完好,余宣早就想将其淘换在手上,只是老陈不舍得,没成想却是被小陈给偷偷拿出来了。
当然,余宣帮陈凯,纯粹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否则就算那酒樽再值钱,也远远达不到别人给他出的五百万的鉴定费。
“余叔,怎么样?是这件吧?”这边余宣话声刚落,那边陈凯就报了个盒子走进了餐厅,将盒子放在了余宣的面前。
“嗯?是这件,不假……”
余宣拿起那高约十来公分的青铜酒樽打量了好一会,将其又装在了盒子里推到陈凯面前,开口说道:“小凯,你这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东西还是给老陈拿回去吧,他要是知道这玩意没了,还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呢……”
就凭着当年蹲牛棚时两位老大哥对自己的照顾,余宣也是不能拿了老陈的心爱之物,之所以让陈凯拿下来,只不过是想把玩一番罢了。
“余叔,您就放心拿着吧,我给老陈同志说过了,他要是不答应,您说我敢吗?”
陈凯笑着把盒子又推了回去,他知道余宣现在去一趟缅甸的身价,这青铜酒樽可是真正的秦代宫廷酒器,虽然不值五百万,但两三百万还是值的,多少能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这事儿回头再说吧……”
余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小凯,你以前从来都不赌石的,怎么这次突然就要赌石了?你也知道,赌石的风险很大,就是你余叔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余宣在翡翠玉石的鉴定上,绝对是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以前也没少帮陈凯,但是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