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今天你们能来,我也非常惊喜啊。”张超笑着说道。
王永安来,还是来谈白酒生意的。他们被免了职,在家又挨了收拾,现在也老实了许多,不敢在长安城胡来。闲着也是闲着,记着张超上次说的白酒生意能赚大钱,便也就来了。
“白酒作坊已经在建了,要不了就能出酒,目前经销商已经在选了,马上就要开始铺货。”
白酒作坊建起来挺快,地址就在张家沟村外,在印书坊相隔几里的地方,目前房屋酒窖这些基础都快建好了。
郑善果、郑元璹、秦琼、李世绩、罗士信五个合人,已经每家拉了一千贯到账了,不过这钱不是给张超的。
酒坊六大合伙人,另外太子拿两成干股。张超出技术,另外五家出钱,每家一千贯。钱是打在酒坊公账上的,用做建造作坊、采购粮食,就是产了酒以后,也还要先窖藏一些。
酒坊一开始就计划搞大,因此前期的本钱还是不小的。
有这五千贯,基本上能保证酒坊的建造以前前期酿酒铺货所需要了。现在张超也已经在选经销商。
采用经销商模式,也是他思虑许久的。光靠酒坊自产自销,这个比较麻烦,不但得建立生产这一块,还得再拉起销售这一块来。
而如果搞经销商模式,无疑能拉更多的合作伙伴进来,尤其是那些在各地很有影响力的人和家族合作,这更有利于酒坊把销量提起来。
王永安的老爹现在是河北地区实际上的军政一把手,他老丈人李瑗是名义上的一把手,因此让王永安参与进来,做酒坊的河北地区经销商,其实是各取所需。
“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酒?”
王永安听张超说了下经销商的模式后,也很有兴趣。整个河北地区都归他们所有,其它的商人拿了酒也不得跨区在他们地盘上销售,这很不错,独享这么大一块地盘,肯定不会少赚。
“很快就能拿到酒了,不过有几个问题得先说清楚。首先,你做我们酒坊的经销商,得要先签定一份契约。”
签契约当然是为了省得以后扯皮。
这个契约,会包括几个重要的约定,比如经销商得向酒坊交纳保证金,经销商得承诺不得跨区销售,不得串货。而且,酒的销售价格,得由酒坊统一制订,经销商无权降价。当然,张超也会给王永安他们一些优惠条件,比如超过多少销量,就返点多少,销量超高,返点越多,他自然赚的也就越多。
王永安扭了扭自己的身子,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价格也不能我们定?难道不是我们从你们那里买了酒,然后这酒就是我们的了吗?”
“酒到了你们手上,当然就是你们的了。”
“那为什么卖什么价格,还要由你们来定?”
张超笑笑,“这就是经销商模式啊,全区经销,价格统一,禁止跨区售卖和串货,保障每一个经销商的利益。当然,这个酒价,我们也是充份考虑市场后制订的,绝对会让你们有利可得。”
“保证金不用交了吧,我们的交情难道三郎还不信任我”
“一码归一码,我当然信任大郎,可这是规矩,不能因你一人坏了这规矩,要不然这规矩对别人也立不起来,岂不是要乱套了。只要你们不跨区,不串货,不私自降价,那么这保证金最后都是会还给你们的。”
张超定的保证金数目不多,也就五百贯。这个数字让每个经销商都交的起,也影响不大。但如果他们违约,张超没收他们的保证金后,又会让他们心疼。
“好,回头我送五百贯钱来,到时咱们就正式签约!”
王永安笑着道。
事情谈的差不多,王永安称赞了张家的宅子很漂亮后就告辞离开了。
王永安和一伙同伴骑着马,缓缓行在长安的街头。
“大郎,咱们何必对这张三郎如此客气?”
骑在一匹雄骏铁勒马上的王永安哼了一声,望着那长长的街道,“张三郎是个狠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再对他出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这张三规矩也太多了,跟他合伙做生意,那是咱们给他脸。可他还这要求那要求的,又要交保证金,还连酒价都得他定,那咱们岂不是成了替他干活的了?”一个纨绔不满的道,上次在牢里,就因为他没经张三同意,吃了一个窝头,最后愣是让张三打的又吐了出来,还饿了整整两天。
王永安笑笑,“别急,得有耐心,反正如今我们也闲着无聊,干脆就先陪张三好好玩玩,看看他究竟有多少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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