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可我有妻妾儿女有家室,你也有家庭孩子。”
“我现在没有了,是独身一人。”
“可我有,我不能对不起十三娘,人云糟糠之妻不可弃。”
“我没说过要你抛弃崔氏,我也没说要你娶我,没说要嫁你。”
她抬眼。
“我想清楚了,我不要那些,我只要知道一点,你真的曾经喜欢过我吗?”
李超沉默。
“你说一句话。”
“喜欢过又如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李超在此时念了一首词,这是纳兰性德的词,意思是有的时候,事物的结果并不像人们最初想象的那样美好,在发展的过程中往往会变化的超出人们最初的理解,没有了最开始认识时的那种美好、淡然。
把一切停留在初次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当时的无所挂碍,无所牵绊,一切又是地么的自然。初见时的美好,结局的意外,勾绘人生,总有那么几许淡淡的遗憾和误伤。
“人生若只如初见!”平阳喃喃的念着这句,“三郎,我们真的再回不到过去了吗?”
李超摇头。
他们又不是那些少男少女,不可能那么冲动,他们要考虑的事情更多。
“好了,我送你上去。”
李秀宁摇头,“我不想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