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问题,夏含不禁疑惑了。
咦?他怎么知道小烈烈?
夏含回想了一下她最近提到过小烈烈的场合,迅速的判断出白行东唯一可能知道并做出反常反应的来源——那只能是她和吴嘉嘉的对话。联想到他在那通电话之前是在请吴嘉嘉喝茶……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然后马上意识到——他这下可能误会大发了!
想清楚了状况,夏含又管不住自己想使坏的心了。
她放松下来,悠悠然道,“小烈烈啊,他的大名叫腓特烈……”
哦,外国人啊。白行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有一股酸涩的语气闷在心里,憋的发慌,堵得难受。
“是阿拉伯血统……”
混血的又怎么样?他的基因也不差啊!
“是个帅小子,脾气温和又亲人……”
够了,他不想再听了!
他一口咬在她敏感的白嫩侧颈上,夏含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喘,还是不屈不挠的继续道——
“嗯……才三岁就有一米五八了……”
白行东猛然抬起头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一米五八?
夏含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眼神晶亮,“你要看照片吗?长的可壮实可帅了。”
白行东惊疑不定,这不对劲吧?三岁一米五八,这孩子吃什么长大的?
夏含自顾自艰难地挣扎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打开相册,反手举到白行东眼前,笑的一脸得意,“看,是不是个帅宝贝?”
被手机屏幕的光照亮的白行东的脸,面上的表情简直价值千金,夏含真后悔没拿个相机拍下来。
下一秒她就更后悔了,因为恼羞成怒的白行东二话不说,按下她的手,俯身就堵住了她的唇,恶狠狠的辗转撕咬。大舌探进她口中来势汹汹,惩罚般的肆意扫荡,一时间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大掌还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领口,攥住她胸前的柔软,略带狠厉地揉捏。
她奋力的捶打他的肩背,然而拜杜子舟的魔鬼式操练所赐,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本就由于性别处于体力弱势,这下她的挣扎更是不痛不痒。
她的微弱抵抗很快遭到了镇压,白行东捉住她挥舞拍打的小手,一手把它们固定在头顶,这下她完全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无助的回应着他毫不客气的索取。
待到他终于肯移开肆虐的唇,给她机会呼吸,她已经是满面潮红,杏眸中水光盈盈,喘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白行东也是呼吸微沉,薄唇抵在夏含唇边喘息,大手还停留在她的柔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抚,指尖偶尔刮过顶端的粉果,紧挨着他唇边的红唇中会溢出声声柔媚的惊喘,身下的娇躯像有电流经过般一阵颤抖蜷缩。
夏含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脱了,谁知道向来羞涩的小白兔居然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惩罚她?那条修长紧实的大腿还在她腿/间慢腾腾的磨蹭,明知道她得不到解脱,却非要恶意撩拨她,让她浑身燥热满心渴望的被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说不出的难受。
这不就是一直以来她最爱玩的把戏吗?
现世报,这就是现世报啊!
“宝贝儿我错了……我不该开这种玩笑……”大女子能屈能伸,夏含见势不妙,果断低头认错。唉,什么世道,偷偷摸摸听壁脚的人还有理了……
身上的男人听到她弱声弱气的认错,不但不接受,反而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你管多少人叫宝贝儿?”
白行东想起他曾经听伊凡得意洋洋的传授过泡妞经验,那家伙交过的女友众多,有时候连名字都记不清,所以统一叫“甜心”,每个都是甜心,就不怕叫串了,多么机智!他也是今天满心烦躁众念纷杂的时候,才从大脑的不知道哪个角落刨出了这段他听过就忘的话,然后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夏含想起她被听壁脚的时候好像是叫了吴嘉嘉一句宝贝儿来着,一时张口结舌,不是吧,这种醋也吃?
唉,没办法,人总不能让醋缸压死,他再这么压下去她就真的要扁了!扁了就没有线条不好看了……
夏含动了动被按在头顶的双手,眨巴眨巴大眼睛,语调可怜兮兮的,“我手麻了……”
到底不忍心让她受苦,白行东松开了她的手。她双手一自由,就顺杆爬的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揽上他的窄腰,抬头主动亲上他的薄唇,温柔的*。
一开始白行东只是紧抿着嘴唇不肯回应,夏含柔软的指尖轻轻在他宽厚的肩背和劲窄的腰间游移安抚,香软的舌尖执着的轻叩着他的唇缝,时而贝齿轻轻啃咬他的薄唇,慢慢的白行东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了下来,开始回应她的吻。
夏含趁机手脚并用的缠住他一个用力翻转,把他压在了下面。呼,终于翻身了,可以自由呼吸了!
她的亲吻一路向下,带起一团团火,白行东星眸蓦地张大,简直不敢置信,那处被她不甚熟练的裹住吮/舔,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