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松夏老同志终于要携妻回归了!
从接手奥谱以来,夏含自知资历浅薄,管理经验严重不足,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错误的决定把自家老爹辛苦半辈子积累的家底给败光了。
她知道自己离能扛起这么大一个企业的管理工作还有一大段距离,还好夏元松给她留了刘叔在旁边教导提点她,虽然她偶尔会大逆不道的觉得这安排有点像刘备托孤——呸呸呸,她才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她爹也不是爱哭的刘皇叔好吗。
反正有夏元松坐镇,哪怕他还要遵医嘱在家静养不工作,也是一根顶天立地的主心骨。
再说,她也真的是想爸爸妈妈了。以前一个人在国外漂习惯了还不觉得,自从回了国到了家,轮到父母远行了,她却时不时有种被父母丢弃在家的留守儿童的寂寥感。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在心里默默的鄙视自己。
她给刘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不去办公室了,公司有什么急事可以电话联系她。刘叔也体贴她昨晚在晚宴待到太晚没休息好,连连让她好好补个眠,又听说老夏总就要回来了,心里更踏实了。
夏含看看时间还早,先打电话让家政阿姨去父母的房子打扫收拾一番,一段没住人肯定到处都灰扑扑的。
交待好阿姨打扫买菜,难得今天不去公司,她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好好梳理一下她这段时间在奥谱的工作,一方面方便回头跟老爹交接,另一方面也是她个人的一个总结参考,同时也像她跟编辑理查德说的,任何的历练都可以看作是为她的写作事业的“取材”。
捋了捋她目前手里的几个项目的进度,标注好哪些是要移交给夏元松、哪些会需要她继续跟进,她觉得可以着手安排月底的非洲行,和回来以后兼顾写作和公司的生活计划了。
夏含一投入工作中就进入了忘我境界,一边做着总结计划,时不时的跟刘叔和其他下属电话交代各种事情,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就飞过去了。
第二天,夏含在机场接到了父母,她简直想抱着夏元松的大腿痛哭流涕。
“哎哟喂,这不是太上皇和太后吗,您二位这是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仙丹,这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呀,可怜小含子我在家里兢兢业业的守着家底,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声色犬马一律不沾,为我大奥社稷操劳的人比黄花瘦……”她接过父亲手中的行李车,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往停车场走。
“行了啊小含子,打住打住,”夏元松哭笑不得地打断她的唱作俱佳,“再没个正形就拖出去廷仗五十棍。”
夏含捂住胸口,后退两步,泫然欲泣:“昏君啊昏君,您就是这样对待劳苦功高的功臣的?早知道我就趁你不在可劲儿的折腾,把江山给玩垮了!”
夏元松大手一挥,爽快一笑,“随便玩,大不了让子舟养你,你养我跟你妈妈。”
夏含被老爹慷他人之慨的霸气镇住了,嘴角抽搐,“敢情您下的是这么大的一盘大棋啊。你要是杜子舟,你还笑得出来吗?”
远在欧洲,正在注射疫苗为非洲行做准备的杜子舟,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不过啊,”夏含偏要跟老爹抬杠,“您大概不知道,您女儿的钱都交给杜子舟管了,”她摸摸下巴,故作忧虑状,“我们是不是该全力讨好杜子舟,免得他一个不爽,以后让我们都喝西北风去?”
夏元松闻言,故意大大松了一口气,一脸欣慰地拍了拍夏含的肩膀,“你交给他管就对了,子舟最擅长投资理财,眼光精准,不然就你这样不会算账的小败家精,钱在你手里我才要担心喝西北风呢。”
夏含冲着他龇牙,这什么爹啊,一看就是亲生的!
她抱着夏母的胳膊跺脚撒娇,“妈妈你看啊,老爸又欺负我!我不服!我要上房!我要揭瓦!我今天就要造反!”
夏母哭笑不得的戳她额头,“一看你就是当个甩手掌柜,又使唤人家子舟,你也上点儿心,跟着好好学学,别老麻烦他。”
还没等夏含回话,夏元松倒是先不乐意了,一扬下巴,那傲气的欠揍样一看就跟夏含是亲父女,“麻烦什么,这是他应该做的!”
夏含吐吐舌头,这待遇,果然是亲生的!
☆☆☆
奥谱起先是给国外的品牌做代工起家的,后来才开始独立研发,在风气相对保守的国内仍在忽略这块市场的时候,夏元松逐渐让品牌站稳了脚跟,占下半壁江山,稳坐情趣用品界第一把交椅。
他的用意也是想锻炼一下夏含,毕竟这根接力棒以后还是要传到她手中的。让他欣慰的是,从老刘不时传来的汇报中,这段时间女儿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新的app的开发也在稳步进行。
他本想多带着妻子去几个地方游览,无奈妻子实在放心不下女儿,而他也时时挂念公司,所以当医生检查后告诉他说正常工作完全没问题,维持规律的工作生活节奏反而对身体有好处,他干脆就跟妻子一起回来了。
既然真·夏总归来,身体状况大有改善,表示情趣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