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这时候,看着脚尖几乎无法着地,被人扶着拉回队列的迪姆,高文的眼神才算是有点轻微的移动,“回到旗车那里去,歌利亚。”大公爵如此命令说。
迪姆像头被淋湿的野兽,抖抖头发,说了声“是的俺就去”,推脱了其他人的搀扶,一晃一晃,裸着满是鞭痕的上半身,走到了高文的战马边旗车旁,“此战继续担当禁卫旗手,在我边上。”
“俺知道了。”迪姆咬着牙,将大旗继续高擎而起,在所有士兵的注视下,斜阳透着血红的战旗,照在他们背部的甲胄上,刚才涉河的寒冷,已经完全被洋洋的暖意取代了。
“歌利亚记住我的另外句话——仇恨、恐惧、金钱、荣誉,乃至饭食都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高文说完后,便拔出了银色的马头权杖,指着正前面的小山丘,“布兰姆森,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