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刮胡子。”安娜双手支在卧榻的金属扶手上,托着下巴说到。
很快,斯达乌拉乔斯很娴熟地开始帮高文的下巴敷上混杂着香料的热水,接着用皮革带在磨着剃刀的刃,安娜则在旁边说“出征塔尔苏斯辛苦了,没有受伤吧大蛮子?”
香味顺着热水,浮起在高文的眼前,也慢慢渗入他的神经当中,安娜的小手也在自己耳轮和耳垂边轻轻抚摩,刚刚结束了酒宴的他不由得视觉模糊起来,带着困倦,回答了安娜几句,并要求对方放心——取下塔尔苏斯后,我们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
“呲呲呲”,胖宦官的剃刀搁在了高文的脸颊上,带着有节奏而沙沙的韵律,熨帖无比地转动着,清风而来,高文眼皮也觉得沉重起来,很快不知不觉睡着了。
直到一下轻微的疼痛,将他忽然从半梦中惊醒,高文本能地在躯体内激起了防御,但却发觉手脚居然不知不觉中,被绑在了卧榻的扶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