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只有伊萨克.科穆宁这一个有力的筹码。”但接着,高文摸了摸下巴,“不,戈弗雷与鲍德温,也算是一个。”
高文的手指,摁住了安德奥达特的记录书卷,秘书官顿时注意力更加集中,他明白这是大公的习惯,代表着有重要关键的言论和指令要颁布。
“现在的上策是,坚决联络戈弗雷与鲍德温,稳住博希蒙德,与阿莱克修斯对抗到底,暂且不释放伊萨克,观察而后的局势,再做决定。全军,推进到萨拉布瑞亚的旷野处,威逼君士坦丁堡布拉赫纳宫西侧城墙处立营!”
次日,戈弗雷走上了营地边的山坡,惊诧地看着前面的红手大连队,列成了拒战的队形,击打着雷鸣骤雨般的鼓点,朝着希腊皇帝都城的护城河方向逼压而去,“公侯阁下,诺曼的博希蒙德,已经带着军队,在君士坦丁堡城南的朱昆蒂娜宫与圣瓦西里皇陵左近立营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戈弗雷大惑不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