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我的意大利老兵,法罗夫伯爵指挥官阁下的内宫卫队,因为他们都是异族的佣兵,必然会出现波动和叛乱的危险。更何况,就算去了尼科米底亚,也许扎哈斯的舰队会突进到别的地方了。”
“还有一条呢?”靠在柱子上的法罗夫,询问说。
“那就是把军队驻屯在尼西亚到阿拜多斯左近,招徕小亚细亚的流民和突厥战俘,安置在各地屯田自守,待到来年麦熟收成后,再一鼓作气进剿扎哈斯。”典厩长好像深思熟虑很久了,很迅速清晰地摆出了这个办法。
营帐内议论纷纷,狄奥格尼斯丧气地坐在了座位上,法罗夫低头不语,而泰提修斯则将蒙在面上的披风又解了下来,露出了可怖的内容,看不清他究竟是何种表情。
忽然,守捉官狄奥格尼斯又不甘心地站起来,对着典厩长说,“尼西亚周边无险可守,不如一气夺取安纳托利亚,才是固守的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