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流血。
“住嘴,从马直在先前的野战当中是什么表现,贼獠奴你还有何话可说?”
结果赵良嗣大呼道,“从马直战不利,应去找指挥使问罪,怎么找我这位秘书丞,又怎么找马仁范这位军器监?”
“若不是你兄弟俩渎职贪腐,从马直怎会如此!”
“冤枉冤枉,从马直的战马不行,从马直的枪矛不利,还是从马直的铠甲不精?临阵脱逃是人的事,仁范我只管牧马造军器而已,诸公作战不利,这便是要找个替罪的小鬼吗?”那边马仁范也振振有词起来。
“尔等分明是蟊贼!”吕颐浩、叶得臣等文官气得不行,戟指威逼他俩尽快认罪伏法。
“贼不过小贼,不杀国盗,专杀小贼,是何道理。”赵良嗣和马仁范继续大声抗辩,隐隐里还带着威胁意味。
当场就有很多人尴尬恼羞起来,正在这时,忽然帘子里走出个内侍来,说公平王已有决断,请童相入帘内听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