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占据南坡的敌守卫者旅团和柏勒洛丰旅团即便攻不下城防坚固高大的主堡,但绝对是会来攻击他们的。
深沉的夜还是到来,哨堡和外墙相连的内墙上,许多守兵都呆在其后,紧张万状地看着宽阔的南坡上累累建筑废墟,那里应该到处暗藏着敌军士兵,好像各处都有锋利武器的反光,如鳞片那般。
哨堡顶端的扁形塔楼里,则到处点着火把给自己壮胆,穆什格也是胆战心惊地扶在垛口上,和上下士兵所望的方向是一样的,“如果真的敌人攻来,我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旁边的瓦萨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眼,接着郑重地举起了手里的桑木弓,语气深沉,“反正我会射光自己的箭箙里的所有箭矢的。”
话音刚毕,几声恐怖、凄厉的声音窜空而起:巨大的飞舞着银色、红色和橘黄色火轮的“契丹花”(西方和撒拉森人对当时焰火的称呼)旋动着,尾巴拖着长长的青烟,升起在主堡和他们这里哨堡间的山脊上,照得周围满是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