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不管是在那里,几乎从没有遇到过种族歧视的问题,至少在明面上,还从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肤sè而特意羞辱他。
高扬一直觉得种族歧视这种事离他tǐng远的,可今天,他终于给遇上了,而且尤其令高扬不解和愤慨的是,一向是种族歧视受害者的黑人,竟然也开始学着搞种族歧视了。
高扬不知道这个黑人是不是有意的,但他极有针对xìng的用了chinks这个词,这让高扬难以忍受,所以他立刻以牙还牙,用黑鬼这个对黑人而言是极具侮辱xìng的词,回敬了那个出言不逊的黑人。
而在听到黑鬼一词之后,那个黑人却是愣了楞,似乎是对高扬的回应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rì本人?韩国人?还是华夏人?对于chinks这个词这么敏感,难道你是个chinaman?”
那个黑人用了一个特指华夏人的蔑称,chink这个词虽然现在更多的用于对华夏人的蔑称,但也可以理解为对东亚黄种人蔑称,而chinaman只能是彻底针对华夏人的蔑称了,但奇怪的是那个黑人没有因为高扬叫他黑鬼而愤怒,所以高扬一时倒是有些mō不清头脑了,他不知道这个黑人是出于无知而信口说出了带有种族歧视的词汇,还是确实有意说出的。
高扬更愿意把人想的不是那么坏,他认为这个黑人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太过白痴,才会用了一个蔑称而已,稍微犹豫一下后。高扬沉声道:“我是华夏人。黑人、意你的用词。”
黑人往后退了一步,这样他就不必和高扬肩碰肩的站着了,然后他哈哈一笑,道:“真的是华夏人吗,啊哈,你和我知道的chinaman可不大像啊,他们只会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喊声,而你竟然还知道黑鬼这个词。而且还敢叫我黑鬼,嗨,猴子,大爷这里没有香蕉,不能奖赏你了,至于你说的惹错人了,我想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呢?用你的粪便丢我吗?猴子们也只能这样了?哈哈。”
黑人的话让他的两个白人同伴哈哈大笑,而另外两个人里,一个皱起了眉头,还有一个年岁大些的白人也是皱眉道:“阿伊达。不要搞事,我们该快些离开。而你也该……”
高扬可不肯就这么算了,确认那个黑人并非是因为无知才随口乱说的之后,他要能让那个黑人离开就见鬼了,在那个年纪大些的白人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高扬暴起就是一脚。
那个黑人在向后退了一步才继续讥讽高扬的时候,其实就做好防备了,就算他没打算动手,也会防备高扬会动手的,可是等高扬真的出脚之后,那个黑人还来不及生出躲开的念头,就被高扬一脚踢到了要害。
高扬这个人,平时看着tǐng和气的,就算在战场上,也不会表现的多么嗜血和暴虐,但是如果他真的生了气,那么理智这个词就与高扬彻底无缘了,简单的说,就是高扬一旦真的怒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尤其是在他当了雇佣兵,习惯了用拳头说子弹说话之后,高扬要是真的被jī怒了绝对是立马下刀子开枪的主。
高扬一脚踢到了那个黑人的要害,在那个黑人疼的像个虾米一样弓起了腰的时候,高扬用枪托狠狠一下子砸在了黑人的脑袋上,登时就给那个黑人开了瓢。
那个叫阿伊达黑人被高扬一枪托砸的向前倾倒了过去,而崔勃就站在高扬的身后,早就被那个黑人的气的七窍生烟的崔勃眼看着黑人朝他倒了过来,狠狠的一膝盖顶起,正中那个黑人的xiōng膛,将要向前倒在地上的黑人又顶了起来,而这时与崔勃中间还隔着一个格罗廖夫的李金方,把格罗廖夫往旁边一拨拉之后,一脚踢出,正中那个被崔勃一膝盖顶起的黑人xiōng口,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那个黑人被李金方的一脚直接踹飞了出去三米多远才掉到了地上,然后趴着一动不动了。
俗话臭味相投,或者说意气相投是很有道理的,一个人脾气xìng格是什么样的,那么他身边朋友的脾气xìng格也肯定差不多,当然有个前提得是真正的朋友才行,那些所谓的酒肉朋友自然不在此列。
阿伊达惹了不该惹的人,就算高扬没动手,崔勃和李金方也不能放过他,就是因为嘴贱,这个叫阿伊达的黑人算是倒了大霉,幸亏高扬心里总算还有一丝理智,没有朝着阿伊达下死手,而崔勃和李金方只要看高扬的出手,就知道他没打算要了阿伊达的命,所以两个人下手的时候也没有朝着致命的地方来,否则的话,高扬那一枪托就要了阿伊达的命了。
“法克!”
不管事是谁挑起来的,但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战友挨打,高扬他们一动手,那个黑人的剩下的同伴自然不肯就此罢休,怒骂了一声后,站在黑人旁边的一个人狠狠的一枪托就朝着高扬的脸捣了过来,而高扬用手中的步枪向外一拨之后,又是一脚踢在了那个人的脚踝上,将其一脚踹了个跟头趴在地上之后,紧接着又是一脚就踹到了那个人的肚子上。
“法克,放下枪!都把枪给我放。”
“法克油,把枪放下,老子要开枪了!”
一声惨叫之后,被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