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奸即盗。”
“看你,净胡说!”沈飞走过去,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菜一样样的拿出来,摆在屋顶上,“你晚上去哪了。”似有意若无意地问。
“本大爷去哪里需要向你汇报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
“果然有问题。说吧沈飞,你找我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给你送饭啊。”
“你说不说实话,不说实话本大爷现在拍拍屁股走人。”
“别走别走,在送饭之余,确实还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想问问你。”
“这就对了,有话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那就直说了。”沈飞将食盒里的饭菜全部摆好,拍拍手道:“楚邪,你一边吃,我一边跟你说如何。”
“直接说正题,别婆婆妈妈的。”
“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不墨迹了。我问你楚邪,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楚绣的。”
“废话,楚氏三杰,大哥楚方,二哥楚绣,年纪最小的才是我。”
“楚绣现在何处。”
“当年我下山的时候他还在白鸟峰后山吟诗作对,这些年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楚邪耸耸肩,反问道:“你提他做什么。”
“一会告诉你,先把我的问题都回答了。我问你,你二哥人品如何,是否真和传闻中一样,喜欢吟诗作对,琴棋书画呢。”
“其实传闻中并不准确,我二哥和我一样是个举世无双的超级天才,天才总是寂寞的,因为没有人理解,只能专注地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二哥不喜欢练武,为此父亲说了他好几次都没有用,平日里总是和母亲一起出入,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一学就会,一学就精,但据我所知,这些都不是他真正喜欢的,只是以此消磨时光罢了。”
“那他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二哥他特别喜欢看星星,有的时候我在旁边练剑,他可以盯着星空看整整一个晚上,一动不动。”
“他喜欢观星?”
“是啊,我也觉得好奇,问二哥星星里有什么让他如此着迷,你猜他怎样回答。”
“他说什么!”
“他说星星中藏着答案!”
“唏嘘!”弱冠少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匪夷所思。
“二哥是个天才,如果修道的话修为说不定更在我之上,可惜他不喜欢,他就是喜欢看星星,为之着迷,从中寻找答案。”
“好吧,你和你哥哥真是一对奇才。”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该我问你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楚邪,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其实你的二哥现在就在帝都,而他亲口跟我说,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改变人国的未来!”
……
有的时候血统不服不行。
白鸟峰世代以血缘继承从未中断,是七座主峰中唯一一座血脉相承的山峰,而堂堂峰主之位之所以能够一代代的传下去,除了经年累月地经营积攒下的影响力之外,更因为白鸟峰每一代后继者中都有人杰出现。
楚方、楚绣、楚邪,本以为楚邪已是白鸟峰最大的bug,现在又冒出一个楚绣,只怕比楚邪更加难缠,实在难以想象他们三兄弟若然联手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
转日,光明殿上,完全换了一番光景。
一众王公大臣分作两列,夹道上铺着一条红毯,从殿门口一直延伸到通向龙椅的台阶处,拓跋烈身穿戎装,大步流星,由远及近,如同凯旋归来的将军容光焕发的穿过人群。
走到红毯的尽头,单膝跪地向老皇帝行礼:“儿臣拓跋烈给父皇请安。”
老皇帝端坐龙椅正中,上下打量对方,见太阳光打在他的身后,拓跋烈身穿戎装,器宇轩昂,实在是一员虎将。
心中欢喜,挥挥手道:“烈儿,你起来吧,此次你凯旋归来,功劳不小,父皇会重重赏你。”
拓跋烈抬起头,张牙舞爪的石狮和石虎与他近在咫尺,却不能让他的内心动摇分毫,“儿臣不敢请功,暗害三哥的凶手虽然缉拿归案,但路途上遭到对方背后势力的阻拦,在打斗中无奈将之击毙,没能按照父皇的旨意,留下一个活口,是儿臣的过错。”
“南通城和商丘城的事情,朕已经听到了详细的汇报。通天教为所欲为,作恶多端,已经到了必须要诛灭的地步,朕与灵隐寺主持商议,一个月之内,便会联合启动针对通天教的剿灭行动,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它们连根拔起。”
“通天教妖人胆敢接连在南通、商丘两座帝**事重镇狙击儿臣的车旅,儿臣认为是已到了需要连根拔起的时候。但他们并不是杀害三哥的直接凶手,三哥的死与另外一股势力有关系。”
“是谁!”
“杀手集团。”
“唏嘘。”拓跋烈此言一出,朝堂上立时众说纷纭地议论起来,“杀手集团?那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人组织,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