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植的间谍了!”
这样的表现有些出乎毕文谦的意料之外,他轻轻啧啧嘴:“难道……只有我相信你的观diǎn?”
“没有人敢相信。我都一度怀疑是消息传错了,或者写新闻搞的疯了。”
“古希腊不是有人说过吗?上帝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我们中国人不迷信,但苏联人既然觉得自己是欧洲人,说不定也被他们的上帝管呢?”
“不行,我要尽快去苏联了!春晚王京云表演完了,公司的事情我暂时都不管了!”
“万鹏,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我会调整的。”嘴上说要调整,万鹏人却霍然而起,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上面,身子朝毕文谦前倾,目光炯炯,“毕文谦,我先走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华华,我也不知道这次出去,能不能活着回来。如果回得来,让我自己告诉她一切。”
“不,你不能走,我们打过赌……”
“还打什么赌?我没心情……”
“不,正因为你情绪不对,所以你必须得先留下来把歌录了。”毕文谦不为所动地打断道,“我看着你调整。”
“我没那个时间……”
毕文谦再度打断道:“你非要急的话,今晚我就写歌,通宵录个小样,明天白天你过来听,自己想,自己练,顺便把林烨叫过来随时待命。春晚之后我就回来教你录歌,春节开始,我们连录三天,三天你录完就可以走了,之后的事情你也不必管。”
万鹏愣了一下:“你……你不睡觉?”
毕文谦像黎华那样哼哼地笑:“舍命陪君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