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私人资本进行系统性的规栏,这,将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在中国,自古以来,商人的政治权利都是被抑制的,他们从来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待宰羔羊。一旦拥有庞大资本的个人自然觉醒,对于自身传承的天然欲·望与资本控制国家的天性,必然会结合在一起。《资本论》里说,有了3oo%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那么,如果能够控制国家,这是怎样的利润呢?”
毕文谦始终说得不紧不慢,那平淡的口吻里,有一种站在历史下游回眸的自信和坦然。这长长的一番话,以及话音中的气质,让在座的女孩子们,脸色渐渐白。
经理办公室里再度陷入了寂静。刘三剑即使记完了,攥笔的手指依旧紧捏地指节白。
最终,还是黎华,紧握着拳头,声音微微颤抖。
“……文谦,你是想说,对于市场经济的展,必须要有系统性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