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斤盐,多少成本?”
“几乎没有成本。”索伦道:“因为,我的盐不是煮出来的,不需要耗木头。”
这个世界的食盐,直接就是粗盐,只有贵人们用的细盐才需要提纯再结晶。所以,晒出来后直接就可以卖。
尽管卮亭公爵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的盐竟然是不需要煮出来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心中进行计算。
如果,真的能够年产一亿斤,那就是几十亿铜币,那可是足足十万金币了。而如果是索伦说的两亿斤,那可就是二十万金币了。
而且只要有盐,那有多少,卮亭公爵就能卖多少。
怒浪王国卖不完,就卖给西凉王国,就卖给北风王国,就卖给南方蛮族等等。
单单整个中土世界。就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足足几亿人。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只能靠海水煮盐,而且内陆地区咸水湖有屈指可数。盐一直处于比较稀缺状态。以至于卖到百姓手中就到了**十铜币一斤的天价。
所以只要有盐,不管有多少卮亭公爵就能卖出去。
如果真有两亿斤,那一年可是赚十几二十万金币,而且这可是长期生意,可以世世代代做下去。
如此一来。十年就能赚一百多万金币,就真的超过王国一年的赋税了。
索伦道:“公爵大人,这笔生意我只和您一个人做,我负责生产你负责卖,我们两家五五分成。”
顿时,卮亭公爵几乎无法呼吸了,眼中爆射出无比亮硕光芒。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诓骗我?”卮亭公爵不敢置信道。
索伦道:“您是我的恩人,而且是我在王城唯一的靠山,我怎么敢欺骗你?”
“嘿嘿。你唯一的靠山可不是我。”卮亭公爵道:“可是,我实在难以置信,你那个不毛之地能够年产一两亿斤的盐,真的做梦都无法相信。”
索伦道:“这非常简单,您只需派遣一名心腹,到我的乱石岛看一眼便知道,我一切所言非虚。”
卮亭公爵闭上眼睛,沉思了足足好一会儿,然后猛地睁开双眼道:“我也不派什么心腹了,这么天大的事情。我自己去。”
索伦一愕,道:“这可是要出海的,而且中途可能会遇上归行负的船队,您……”
“我就不信。归行负敢对我动手?”卮亭公爵冷笑道:“就这么定了,我亲自跟着你去乱石岛,我倒要看看,你的盐究竟是怎么出来的?”
……
当天晚上,卮亭公爵就秘密进宫。
次日,几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王城的卮亭公爵宣布。要前往王国东南散心。
顿时,王城的贵族们欢欣鼓舞,这个祸害终于要走了,尽管只是一阵子。
而怒浪王国东南的总督,郡守,还有贵族诸侯们,则担心不已,这只害虫可千万不要到我的地盘上来啊,这个王城最大的纨绔,是出了名的贪钱,出了名的难侍候。
在足足几千精兵的保护下,卮亭公爵乘坐最舒适华丽的大马车出了王城,沿着官道一路往东。
紧赶慢赶,依旧花了足足七天时间,才到达怒浪王国东北沿海的出云郡。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出海,是因为出云郡难得是卮亭公爵的地盘。这里的郡守左岛近原本是一落魄贵族,完全是靠恬不知耻跪舔卮亭公爵,才一步步爬上出云郡守的位置。
当然,他的官职也到此为止了,卮亭公爵在政场上的力量就这么大了。
而且,他在出云郡有两个盐场,需要左岛近的照顾。不过能够坐稳一辈子的出云郡守,他也完全满足,甚至是祖坟冒烟了。
至于他跪舔卮亭公爵被天下贵族所不齿?哪又怎样,比起荣华富贵,名声算得了什么。
听到自己的主君要来,出云郡守左岛近又是害怕又是兴奋,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准备了最精致的食物,最华丽的庄园,最美的女人,甚至包括他的妻妾。
就这样,他还唯恐准备得不够周到,一宿一宿睡不着觉。
结果,卮亭公爵到了出云郡后,完全没有停留,直接登上了富丽堂皇的巨大楼船,带着一支船队浩浩荡荡出海。
顿时,出云郡守跪在地上几乎吓出尿了,完全魂飞魄散,遍体冰凉。
“我,我这是做错什么让主君不高兴了?我难道要完了吗?”
他本来就被所有贵族不耻,唯一的依靠就是卮亭公爵,如果被卮亭公爵抛弃,那他的家族就彻底彻底完了。
且不说左岛近魂飞魄散地回到郡守府中,吓得躲在被窝中大哭是何等之惊惶绝望。
卮亭公爵的船队,足足有大小几十艘船,满载着粮食,蔬菜,腌肉,浩浩荡荡驶向了乱石岛。
航行数百里,一天一夜后,前面的乱石岛已经在望。
不过,那是什么?乱石岛竟然被围攻了?
归行负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派兵攻打乱石岛?
隔着几十里,索伦见到足足几十艘船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