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声,会不会心生畏惧?”老萨满祭师问道。
酋长摇头道:“不会,就只是战马受惊,疯狂逃窜。”
老萨满祭师道:“这是一种特殊的恶魔血脉,对野兽有强大的震慑,能够唤取许多野兽远古的记忆。”
酋长道:“非常厉害吗?”
老萨满道:“很特殊。”
酋长道:“可有解?”
老萨满道:“其实,以他的能力一次只能震慑十几匹战马,对大型战斗影响不大。”
酋长道:“那有没有办法能够让我们的骑兵不畏惧他?”
老萨满祭师点头道:“有,您觉得人什么时候会毫无畏惧?”
酋长道:“喝醉的时候。”
老萨满祭师道:“对,但喝醉了就神志不清,走路摇摇晃晃。还有一种情况,精神亢奋的时候,也不懂得害怕,甚至不知道疼痛。”
酋长道:“您老人家就直接说,有没有办法让我们的战马不再畏惧那小子,否则这仗没有办法打了。”
老萨满祭师道:“有,配一剂沸腾散就可以了,拌入战马的草料之中。吃过之后,战马会觉得警觉而又亢奋,而且勇敢毫不畏死。但后果是两天后,战马会非常疲倦,低落。”
酋长道:“行,那就配!”
……
次日一早!
康斯坦丁接到了一封黑鸦传信,然后他下令大军又后撤几里,而且在一处山头扎营。
野马部落的酋长顿时哈哈大笑,率领众多部众取笑康斯坦丁,笑他胆小如鼠,还没有真正开战就退缩。
如此一来,昨天兰陵两次决斗大胜给野马部落带来的阴霾被一扫而光。
反正这场大战是康斯坦丁主动开启的,野马部落不着急。
就这样拖着,如果最终都没有打出一个结果的话,也算是奇美拉部落战败,因为是他挑起战端的。
但是到了两天后的晚上,野马部落的酋长接到了一个噩耗。
“安卡拉部落一万一千大军离开自己的部落,进军的方向仿佛是野马部落。”
种种迹象表明,安卡拉部落的一万一千大军是要去端野马部落的老巢。
顿时,野马部落酋长后背毛骨悚然,然后破口大骂。
“无耻的康斯坦丁,从屁股洞生出来的烂货,竟敢如此卑鄙!”
“难怪这个老混蛋,仅仅率领八千人就敢和野马部落的一万人开战。”
“难怪开战之后,康斯坦丁老贼始终不开打,而是一直拖时间。”
野马部落酋长操天操地,最后疯狂地操康斯坦丁的爹妈。
他这人是个暴烈脾气的直人,康斯坦丁约战,他二话不说就带着军队来开打,没有想到康斯坦丁竟然如此阴险,早已经和安卡拉部落密谋好了,两家瓜分野马部落。
“混蛋的安卡拉部落,它就不怕大军离开部落后,别人带兵去抄了他的老家吗?”野马部落酋长大怒道:“而且现在奇美拉部落老巢也是空的,为何不去打他,偏来打我,觉得我好欺负吗?”
又骂了一阵安卡拉部落后,野马部落酋长安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危险已经来临,再骂也没有用了。
“安卡拉部落大军距离我们老巢还有多远?”野马部落酋长问道。
“应该不到三百里。”斥候兵道。
野马部落必须做出选择了,是带兵返回部落守老家,还是和奇美拉部落速战速决。
“酋长,这个时候带着大军返回老家的话,奇美拉部落一定会紧紧跟随,在背后袭击我们。”一名部落长老道:“而且最可怕的是,万一被奇美拉和安卡拉两个部落大军夹击,那就真的完了,我们这一万人可能会全军覆灭。”
“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尽快打败康斯坦丁,然后返回部落。”另外一名部落大将道:“一旦我们打败了奇美拉部落,安卡拉部落也会主动退兵。否则他在攻打我们部落的时候,我们直接从背后杀上去,他们就背腹受敌。”
看上去,速战速决确实是唯一的法子。
野马部落酋长咬牙切齿好一会儿,当机立断道:“明日一早,全军出动,攻打奇美拉部落军队!”
……
就这样,在康斯坦丁的阴谋操纵下,他的八千军队从攻方转为守方!
而且,他的大营安扎在山上,变成他们居高临下。
如此一来,原来显得不足的八千兵力,此时是绰绰有余了。在战局上,奇美拉部落从劣势变成了优势,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而且,野马部落的四千骑兵原本是可以作为战场王牌的,此时这股战斗力算是废掉了大部分。
因为,康斯坦丁大营扎在山上,山坡陡峭,骑兵上坡冲锋非常吃力,战斗力减弱了何止大半。
晚上,康斯坦丁酋长进行最后的战前讨论。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就是据守营地,不让野马部落大军攻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