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过被罗成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孩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阻拦我的车驾?”
“我要替我爹申冤!”
史凯话一出,罗成的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他缓口道:“你爹究竟受了何等冤屈?”
“我爹只是普通的农户,家中也有几亩薄田,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也自得其乐。半月前,不知为何来了一批和尚,他们四处劝说旁人出家为僧,说什么佛法天妙,而且还鼓动村民为修缮佛寺捐钱捐田……”
“碰!”
小男孩话还未说完,罗成所依的木桌已经化成遍地的粉芥,只听罗成用一种十分低沉却饱含愤怒的口吻道:“我早观那些秃驴不是良人,平日里好吃懒做,装神弄鬼,糊弄贵族也就罢了,却没想到他们竟将狗爪伸到了百姓手中!”
“店家,刚刚那个碎银够这张桌子钱吧?”你十分不和时宜地朝摊主说了一句,那摊主没有回话,却是接上了罗成的话:“罗元帅您不知道啊,自从那玄奘大师回长安之后,长安四处大兴寺庙,原来那些僧人倒还明理,只是近些日来不知怎得,他们竟开始大肆宣扬佛法,硬是要让我们剃度出家,甚至还要让那些剃度出家的人把田地都卖予寺庙。”
“这事难道官府不管吗,大理寺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唉,细说起来,这事还跟大理寺的人有关呢。”摊主似乎也知道避祸,所以话并未多说,罗成也心中有数,他点了点头,之后转身对身边的丁叔道:“丁叔,你着人去细察此事,我立刻就去见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