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组,李牧云胜。”
哈?
所有人,包括向来娴静、成熟、稳重、睿智的武绮莜也愣住了。
因为,你才上台不到几秒钟啊!
这人才刚刚上去,居然就堂而皇之地下来了。
至于那个乍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长啥样,偶尔有见过的,也就只能说出一个性别而已。
对于失败者,人们对他的关注总是吝啬的。
眼见你从擂台上下来,苏璃烟第一时间走了上来,拉着你的手,晃啊晃的。
“姐夫,姐夫,你跟我们说说吧,刚才你是怎么把那家伙给秒了的。”
你笑了笑,道:“应该说是一种运气吧。”
“运气?”
苏璃烟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很是迷人。
“嗯,那个叫乍让的家伙来自南洋暹罗,他是个巫师,而且应该是一个专门操纵别人灵魂的巫师。他比我早上台,并且在上台之后,就把整个擂台布置成了一个拘魂阵,我前一脚刚踏上去,那货就发动了拘魂阵。”
苏璃烟急忙面色关切地询问:“然后呢?”
“那个拘魂阵破绽百出,虽然效果不错,只可惜他对上了我。我从小就研究符阵、法阵,虽然后来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涉猎,但知识毕竟在,而且我们家有一本家传密集,对世上所有法阵都有所编释,那拘魂阵有一个漏洞,我利用这个漏洞对着他瞪了一眼,阵法反转,乍让自己的灵魂被拘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苏璃烟兴致未减,又晃着你的手道,“姐夫,那乍让的灵魂现在在哪?”
你看着苏璃烟,知道她这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璃烟也不避讳,笑嘻嘻地说:“我的目的很简单呀,最近对傀儡蛊很感兴趣,可是姥姥不教,说这东西有伤天和。经过我自己一段时间的研究,已经有了一点眉目,现在就缺一个人的灵魂。”
肩头一耸,你笑着说:“抱歉,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乍让那家伙把拘来的魂魄放置在哪了。”
苏璃烟似是从你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层含义,当即拍手一笑,说了一句让你莫名其妙的话:“姐夫真好!”
接着,她便拉着苏正和跑开了。
你抓了抓头,对着身边的武绮莜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武绮莜学着你的姿态,耸耸肩。
接着,你又微微侧过头,在武绮莜的耳边小声问道:“擂台边上,那个满脸褶皱、一脸月经不调表情的老太婆就是岑家老太吧?”
你一句“月经不调”让武绮莜不由抿嘴娇笑,这样的反应,较她平时来说算是有些失态了。
不过,在你面前,她丝毫不在乎这些,反而顺着你的话说:“岑老太旁边按个中年男人是景门内门的一个堂主,专门负责新晋内门弟子再有一个是开门内门的一位堂主。”
“开门堂主?他来这里干什么?”
“凑热闹的。”武绮莜笑道,“楚门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其中,景门和开门就一直不对付。”
“哦,原来如此。”
你点点头。
这次擂台比武,一共来了十六对,三十二人。
一轮比试下来,就只剩下十六人了。
站在擂台边从头看下来,你发现这三十二人里,至少有一半是来打酱油,或者说是来充数的。
这让你有些不解,因此当你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照儿旁边的兮语则是回答道:“主要是出自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
“虚荣心?”
“是的。”
兮语看向岑家老太的表情多了一丝不屑,即便那岑家老太此时就在看你们,将兮语的表情也看在眼中,但兮语却依旧是这么做了。
而且,她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继续道:“谁都知道,岑氏一族有一个为众人所诟病的习惯,那就是虚荣,极度虚荣。无论做什么事,都喜欢搞大排场,场面要恢宏,人员要众多。”
你笑了笑:“很多世家门阀都是这操性。”
很快,第二轮的比武就开始了,你的对手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上场就把上半身的衣服扯下,那古铜色的皮肤上绘着密密麻麻的字符咒印,这些字符咒印都是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它们单个拿出来倒没什么,可是组合在一起,却是形成了一个极强的法阵!
在看到这些字符的瞬间,你十分果断地后退数步,并且闭上了双眼。
因为在看到那些字符的瞬间,你忽然有一种灵魂要被抽离的强烈感觉!
很明显,这个中年男人也是岑老太弄来专门对付你的。
岑老太果然对你十分了解,他知道森罗眼是你的命门,只要封住森罗眼,你就等同于断了一臂,接下来就好解决多了!
只是,岑老太似乎高估了中年男人身上字符咒印的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