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她身上的红色斑纹消除吧,看着心里就觉得难受。”
点点头,你对着阮玉伶道:“伶姐,待会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阮玉伶听了,不由抿嘴一笑,对着你摆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姿势:“待会儿小凌走了,你再对我说这句悄悄话好不好?”
“不好!”冼千凌直直瞪着阮玉伶,“我说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妩媚一笑,阮玉伶伸手轻轻撩动她那微卷的黑色长发,为了将腰身露出来,此时只穿着一套平时做瑜伽的运动短衣和短裤,将她那诱人无比的身姿展现于你的身前。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独有的魅惑之意,举手投足间都能把你的目光吸引过去。
“云弟弟这不是挺喜欢的么,现在如果你不在的话,没准再过十个多月,我就能生下和云弟弟的爱情结晶。”
好嘛,阮玉伶和冼千凌不愧是一家人,对于感情的表达方式直接得让你有些招架不住。
眼见冼千凌黑着脸,有爆发的迹象,你微微摇头,捏了一个手诀,顿时有八道黄色朱砂符从口袋里飞窜而出,盘旋于阮玉伶的头顶上方。
“还是那句话,如果疼了,伶姐你忍着点!”
也不废话,八张符纸顿时泛起金色的光芒,随即变成了八个不同的咒印,并且阮玉伶的头顶飞下,与她的腰身平行。
此时的阮玉伶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了,双手紧紧互抓着,原本好看的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随着八个符咒逐步朝着阮玉伶的腰间靠近,阮玉伶身体所承受的痛楚也越来越强。
看得出来,阮玉伶一直都在苦苦忍受。此时的她身上少了一份狐媚般的诱惑力,却多了一种凄楚之意,那瑟瑟发抖的娇躯看在眼中,会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强烈保护她的冲动。
当八个符咒近距离于阮玉伶那只看盈盈一握的腰肢边缘快速飞绕时,阮玉伶腰间红色斑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
只是这个过程对于受术者来说太过于痛苦,阮玉伶那如白玉般的肌肤上早已布满晶莹的汗珠,空气之中更是隐隐弥漫开一种十分奇特的味道。
这种味道初闻之下有点甜,当你想仔细嗅闻的时候,却发现又闻不到了,过一小会它又会像个调皮的孩子出现,如此反复,萦绕在你的内心深处。
冼千凌似乎没有闻到这种气息,她也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阮玉伶,好几次都想要伸手去搀扶摇摇欲坠的阮玉伶。
不过,阮玉伶最终还是坚持下来了。
当阮玉伶腰间的红色斑纹完全消失了,那八个咒印这才随即隐没在空气之中。
“哎,你没事吧?”
冼千凌上前搀扶住阮玉伶,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关怀之意。
“没事。”阮玉伶微微一笑,显得有些虚弱,她转头看向你,笑着说,“其实,我还是喜欢云弟弟来搀扶我。”
没好气地白了阮玉伶一眼,冼千凌道:“我说你这人能不能要好一点?人都这样了,还不忘你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其实这样的阮玉伶也不失一份天真可爱,这年头要找一个敢于把内心情绪诉说出来的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笑了笑,你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到阮玉伶的手里,道:“大病初愈,你的身体会比较虚弱,这段时间哪都别去,就在家里休息吧。大厦那边,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她一开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你,过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这个笑容和以往都有些不同,她笑得很真、很纯。
“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我,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和咒骂,虽然我自己对那些并不在乎,但很多时候,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来错了这个世界。”
“我们家是绝脉,从小我身上也背负了很多东西,不过,人嘛,总得向前看,因为老天爷既然让我们出生在这个世界,就说明我们就有存在的价值。”
阮玉伶怔怔地看着你,眉眼一弯,泛着似水柔情的笑意道:“云弟弟,能遇到你,真好。”
没有说话,你只是看着她,因为你清楚,这个时候,仅仅给予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够了。
从阮玉伶的家里出来,冼千凌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上车之前,她对着你问了一句:“如果她没有找到你,她最终会怎么样?”
你打开车门,停顿了几秒,转头看向倚靠在阳台上,正对着你露出妩媚笑意的阮玉伶。
“大概半个月左右,红色斑纹会蔓延全身,之后身体会开始腐烂,最后化成一滩脓水。”
说完这话,你对着阮玉伶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
车上,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她对着开车的你问道:“那栋大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仅仅只是在里面待了一小段时间就会被感染那么严重的东西?”
“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能够肯定,那里面肯定藏着某种邪物,而且有可能是一群。”
定定地看着你,冼千凌问道:“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