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逆时针一圈,然后在看到墙壁上画之前又顺时针一圈,这一次再跑到老旧电话那条走廊,看到电话之前又折返逆时针跑一圈如此来回两次之后,你从花瓶里拿了一只腊梅,之后逆时针跑到电话前,停了下来。
走到老旧电话前,你想也不想,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那头一阵怒骂:“我糙!你他娘的烦不烦!打电话没人接,就给老子挂了啊,一直打一直打是个叽叭意思!老子警告你,再特么打过来,老子就用电话线捆住你的脖子,把你活活勒死!”
“碰!”
最后你重重挂了电话,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果然,电话铃声消失了,再没有响起。
“走。”
不分由说,你拉过阮玉伶的手,朝前走去,拐过走廊之后,这一次你所面对的并不是无尽的死循环,而是一条通往楼上的楼梯。
上了楼梯,是一个小阁楼,阁楼里亮着一盏小灯。
通过灯光,你发现小阁楼里存放着许多纸片,这些纸的材质都是羊皮纸,看上去都十分老旧了。
“这里好像没什么东西啊?”阮玉伶看向你,问道。
“不一定,先找找看看,没准能够找到线索。”
在破除刚才那个电话铃声所产生的结界之后,你已经十分肯定,自己是进入了言信的秩序结界了。只不过,这个结界似乎又添加了其他东西,目前仍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不过只要步步为营,小心行事应该就没有问题。
翻着翻着,你无意间找到了一张琴谱,上满是黑色的豆芽菜。
你拿着琴谱对着阮玉伶问道:“伶姐,这五线谱是钢琴曲吗?”
阮玉伶从你手里拿了过来,之后“哆哆蕊蕊、嗖嗖咪咪”地唱了出来。
阮玉伶这么一唱,你脑海之中不自禁地浮现出了刚刚进入洋楼外墙大门时,那一段仅有你自己听到的优美钢琴曲。
这一段钢琴曲听起来很欢快、活泼,就好似一个人的童年,充满着天真、童趣。
钢琴曲?
联想到之前正是因为钢琴曲才使得这个屋子发生了诡异的变化,所以你很自然地认为,那架钢琴是破除这个局至关重要之物。
阮玉伶转过身,对着你点头道:“它的确是一张钢琴谱。”
“那就对了。”说着,当即带着阮玉伶原路返回。
当你们又走到那旋转楼梯时,抬头间,却是略略有些惊悚地发现,那墙壁上三幅油画里的肖像,他们的眼睛会随着你们的走动而跟随。
在这样的环境下,但凡只要是个人,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过,你也懒得跟这三幅画计较,总之就当自己没看到好了。
阮玉伶又在白色三角钢琴前坐了下来,她那好看的手指如行云流水般在黑白键上跳跃着。
这一次所弹奏出来的曲调的确生动活泼、欢快有趣,仿佛在讲述一个孩子的欢乐的童年。
一曲罢了,阮玉伶正欲起身,你和她的视线忽然扭曲了起来!
这一刻,你们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所有的一切,除了对方,其他物体都开始扭曲、旋转。
阮玉伶下意识地扑在了你身上,紧紧地抱着你。
她的身体很轻、很软,酥骨柔绵,一经入手就如同水中的丝带一般缠了上来,好似要与你纠缠、捆绑,永不离弃
当那种扭曲之感消失之后,你顾不得怀里的阮玉伶,径自抬头看向拿衣服巨大的油画。
此时,油画再一次变了,那原本金灿灿的向日葵,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那血红色的向日葵从中,低似乎多了一样东西,你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瓷娃娃!它正站在向日葵下面,探出半个头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阮玉伶这时候才恢复了平衡,她站起身,十分难得地对着你说了一声“对不起”。
你看着阮玉伶,忽然发现,这似乎才是她真正该有的姿态。
微微一笑,你和之前一样,十分熟练地牵过阮玉伶的略温热的手,对着她说:“走吧,我们去找下一张琴谱。”
“嗯。”
既然已经找到破解这死局的方法,你们心里多少也觉得有了些许干劲。
这客厅出了大门之外,有一道旋转楼梯,余外有两个门,你用手一一扳动门把手,发现门上了锁,没有办法打开。
正当你感到困惑的时候,发现旋转楼梯墙壁上那三幅肖像画的目光再落在了二楼的楼梯口。
难道还要再去一趟二楼?
这样一想,你干脆就带着阮玉伶朝着二楼走去。
那旋转楼梯走了不到三分之一,你们眼前再一次出现了十分诡异的画面。
那原本向上的楼梯居然就像山坡一样,朝下延伸而当你们往下走了一小段,那楼梯居然再一次往上,如此连续三四次,你发现又进局了。
此时若是想退也没有办法退了,因为这又是一个死循环,更要命的是,上下起伏的楼梯两边黑洞洞的,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