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怎么询问,繁漪就是不说,而尹桂花也是急性子,当即拿出手机拨打了自己姐姐的电话。
此时已经过了十一点,尹桂花的姐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早已经入睡,而尹桂花为了得到确切消息,居然连连打了七个电话过去,就在尹桂花准备挂机的时候,对方终于接通了。
一个听起来有些含糊的男人声音传了出来:“喂,谁呀?”
“姐、姐夫,是姐夫吗?”
“哦,桂花啊,咋啦?你出了啥事?”
尹桂花的姐夫也是地道的庄稼人,一听是尹桂花的声音,当即清醒了过来,说话的分贝也提高了许多。
“姐夫,我没事。我就是想知道,繁漪家是不是出事了?”
“嗯,是啊,出大事了,她们家承包的那些果园全部都遭灾啦。”
“是不是果树都结出了烂果子?”
“对啊,现在电视新闻里都在放呢,省里也派了一些专家过来,人过那些专家也看不出是啥问题,待了两天就走了。现在他们家是没有半点盼头咯,先不说今年收成毁了,单单钱合作社的钱就还不上,果园子遭了这么大的灾,有人说是水土有问题,也有人说是风水。”
“那咋办啊?”
“我听说,她爹娘已经打算把她嫁给合作社老王的儿子,老王愿意借他们十来万周转。”
“混蛋!又是那王胖子,他居然还敢打繁漪的注意!”
“好啦,你也该收收心了,那是人家的事,你一个丫头管得了什么。”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么晚还不睡觉,瞎操那份心干什么?”
“我知道了!”
尹桂花挂了手机,抬头紧紧地盯着你,道:“云少,这一次,也只有你能帮繁漪了。”
“放心,如果仅仅只是金钱方面的事情,那就不是问题。不过,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准备去一趟天脊村。”
“你去我们村干啥?那里穷山恶水的,你们这些城里人去了只会觉得枯燥乏味。”
对于一个生长在偏僻山村的尹桂花来说,她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离开天脊村,在余杭市扎根,让自己的后代不用再过苦日子。
“有些事,我必须要弄清楚。”
说着,你牵起繁漪的柔嫩的玉手,一个农村女孩子能有她这样娇嫩、没有一丁点老茧的手可不容易,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包养的。
“繁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把你贱卖。”
繁漪抬起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一天后,大和,东京国际机场。
机场候机室内,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衣冠楚楚,有着一张能让许多懵懂少女为之尖叫面容的男人,捧着一大束玫瑰阔步走到一间包厢前。
他理了理头发,从口袋里拿出小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脸,流露出自以为迷人的笑容。
末了,伸手敲了敲包厢门。
“不是说了吗,我们不需要服务。”
修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小白脸,不由微微一愣,开口问道:“你谁啊?”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宫本三郎。”
“滚。”
修很不客气地将门给关上。
“修,外面那是谁?”
武秋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声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一个小白脸,捧着一大束花,估计是准备献给女帝的。”
“虫豸一样的东西,居然还妄想觐见女帝。”武秋月朝着依偎在沙发上,双眸微闭,以一种极为诱人姿态斜躺着的女帝看去一眼,悄声说,“女帝提前出关,肯定是发生了事。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绝对不能让外面的渣滓坏了女帝的兴致。”
“嗯,我知道了。”
“笃笃笃。”
敲门声又起。
“把他抹了!”武秋月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是。”
修打开门,门外那宫本三郎正欲开口,修快速伸出手臂捂住他的嘴,直接将他推了出去,接着又快手勒住他的颈部,让他无法发出声音,朝着厕所拖了过去。
武秋月轻轻地合上门,转身时猛然一惊!
女帝苏醒了!
“奴婢拜见女帝!”
武秋月急忙行礼。
女帝冷着脸,那勾人心魄的双眸微微开合,轻启诱人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启禀女帝,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刻钟。”
“嗯,朕记得,飞机起飞前两刻钟不是就得动身么?”
“女帝英明,的确如此,不过这航空公司乃是帝盟名下产业,您想何时起飞都行。您若是倦了,再休息片刻,飞机边等着您。”
“不了,走吧,这件事,必须得尽早解决。”
武秋月半低着头,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一个转,躬身问道:“奴婢有一事斗胆请问。”
“说。”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