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愣：“继续？”

夜昊天也是一愣：“你放弃了与无道融合的机会？”

“当然，我就是我。”

夜昊天沉默了，他抓了抓头：“那这架还怎么打？”

你试探性地问道：“你别告诉，下凡来就是为了跟我打一架。”

夜昊天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当然，不然嘞？”

“卧擦！这天帝也够任性的啊。”苏璃烟不要命地说了一句。

“那是自然，如果连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能，那当这个天帝有个屁意思。”

这天帝性格的变化也太大了，让你一下子都有些适应不过来。

你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你的变化会这么大？”

“变化？没啥变化啊，我是华夏至高神，我身上拥有无数人格，我随时都可以变成任何人。而且，那江山社稷图所呈现出来的事物本就是真实的，为的，只是达到某种目的而已，比如杀人、救人。”

这一刻，你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嗯嬷的良苦用心啊。

你微微抬起头，对上了夜昊天的眼眸：“咱们打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