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道分身在这里,是吓唬谁呢?”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大祭酒的一道分身吓不住你这娃娃,我这老家伙够分量么?姬昊是我关门小弟子的男人,谁敢欺负他,可是要站在我烛龙部的头上拉屎拉尿么?”
烛龙晷杵着一根毒蛇盘绕的巫杖,在数十名黑袍、蒙面的巫祭簇拥下,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轻轻的咳嗽着:“老家伙还有一口气,嘿,嘿,嘿,共工氏的小家伙,想要欺负咱们烛龙部的人,你还欠了点份量,让你阿爹亲自来还差不多。”
共工无忧顿时闭上了嘴,安安静静的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他敢和祝融氏发飙,那是因为共工氏、祝融氏是世仇,双方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烛龙晷这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他还真没胆子招惹。如果在祝融氏之外,他还给共工氏招惹这么强的一个对头回去,他爹共工氏能亲手掐死他。
“我们,说道理!”共工无忧有点郁闷的看着帝舜:“帝舜,我们得讲道理啊!不能无支祈的儿子被杀了,反而他还被人欺负吧?”
帝舜微微一笑,缓缓点头:“好,我们讲道理。姬昊,你有什么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