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此时,从车上下来几个手里拿着棍棒,头上戴着头罩的人,抡起棍棒就朝她的身上砸去。
“啊——救命——救命!”,夏静初发出惨叫声,双手本能地抱头,蹲下~身子,蜷缩着——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警笛声,那几名男人连忙跳上车,白色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夏静初伤势不严重,被警察带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去警局录了口供后,就回去崔雅兰的住处了。当警察问她怀疑凶手是谁时,她并未说出是肖颖——
“静初姐!这也太欺负人了!你是律师啊!你可以去告她的啊!”,崔雅兰端着中药走过来,递给夏静初,对她气愤地说道。
“告她?我没有证据!雅兰,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尤其是凌北寒——”,夏静初喝下苦涩的中药,对崔雅兰说道,双眸里盛满了哀求!
这样的夏静初令崔雅兰更加心疼,“静初姐!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啊?!你一个人这么苦?!你为什么这么善良啊?!”,崔雅兰听夏静初说过以前的事情,此刻,激动地说道。
“还好,这肿~瘤是良性的,要是恶性的,你就等于被他们害死了啊?!”,崔雅兰又打抱不平的愤愤的说道。
“雅兰,别说了——我的命吧——我真想它是恶性的……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能怀~孕……和他在一起,又怎样?”,夏静初痛苦地说道,不断地,绝望地摇头。
“静初姐!不要啊!现代医术这么发达!一定会治好你的!”,崔雅兰一脸焦急地安抚着夏静初。
“雅兰,谢谢你。听天由命吧……我去刷牙……”,夏静初说完,已拿着毛巾睡衣去了水池边。
崔雅兰叹息地看了眼夏静初蹒跚的背影,她的腿上,身上都有伤,走起路来,那样痛苦——
看着手里的手机,崔雅兰紧紧地握了握,而后,悄声地走出车库。
“如果这个电话还打不通,就不要告诉凌大哥了……”,小区角落里,崔雅兰刚刚给凌北寒打了个电话,在通话中,这个时候,她看着手机屏幕,决定五分钟后再打一遍。
在心里,她小声地对着话筒嘀咕道。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郁子悦躺在床~上,嘴角扬着甜蜜的笑,跟凌北寒煲着电话粥。这是她每天最最幸福的时刻。
“天气暖和了,训练强度也加强了,最近都挺忙的,但凡有时间,我抽空会回去的!”,凌北寒在电话里对她说道,心里有着小小的愧疚,也带着浓浓的思念。
“哦……”,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失落,“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着自己了,抽空回来再去医院检查检查腿……这是医生吩咐的。”,郁子悦在电话里不舍地叮嘱道。
“知道了,你工作时也给我小心加小心!不要采访去采访危险的事情!”,凌北寒在电话里叮嘱道。
“在我们记者心里,不应该将采访分成危险不危险,而是具不具有采访价值!”,郁子悦反驳道。
“郁子悦!你要是敢不听话,信不信我让你做不成记者?!”,凌北寒霸道地说道。
“喂!这是我的自由!臭当兵的!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啦,我会小心的!你要相信你老婆,为了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郁子悦对着话筒,又是气恼,又是感怀地吼道。
凌北寒因为她这样的话,心里舒服了不少,同时也是心疼的。
“我信你。睡吧——天气虽然暖和了,也不要臭美少穿衣服!”,他不忘叮嘱了一句。。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操心!”,郁子悦甜蜜地说道,有他的关心,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两人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电话才挂断,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凌北寒子在看到崔雅兰的来电时,蹙眉,立即坐起了身,清了清喉咙才接起电话。
“喂——是凌大哥吗?!”,电话接通,崔雅兰很激动,竟十分紧张起来——
“雅兰,是我!”,凌北寒听着崔雅兰略显焦急的声音,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连忙回答。
“凌大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崔雅兰焦急着,慌乱着说道。
“雅兰妹妹,有什么事情,不要着急,慢慢说。”,凌北寒蹙着眉,耐心地安抚道。
“是,是静初姐,她今晚,今晚被人打了,她前几天被人赶出住处了——”,崔雅兰就近地说道,不一会儿,心里涌起一股气愤,那股紧张消退了不少。
“雅兰,这事情,跟我没关系吧?”,凌北寒开口,反问道。
“当然有关系!是你~妈妈叫人打她的!”,崔雅兰开口,又大声说道,她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车库里,站在门空的夏静初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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