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铭很快就串好了所有的狼肉,坐在原地,然而钱弘文和赵天学还没有回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什么个情况这俩人怎么这么磨叽吗怎么还没有回来”
云彩有些担心地说道,“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毕竟林子里有不少野兽,万一他们要是遇到了危险呢”
杜铭皱了皱眉头,“不至于吧,这林子外围白天也不应该有什么猛兽啊而且我什么动静也没听见啊。”
杜铭的耳力是常年经过训练的,周围的蛛丝马迹都无法逃过他的耳朵,如果真的有猛兽来了的话,他是一定能听到声音的。
但是现在杜铭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说明钱弘文和赵天学应该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就在这时,林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大叫声,“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云彩和白玫瑰一听都被吓到了,猛然地站了起来,担忧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杜铭听出了这个求救的声音是钱弘文的,但是仔细听了一声并没有听到他身后有什么猛兽追捕之类的声音,而且也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似乎并没有第二个人。
杜铭也站起了身子,几步就走到了林子旁边,这个时候钱弘文也跑了出来,果然只有他一个人,赵天学并没有跟着他。
云彩担忧地问道,“钱弘文怎么了赵天学呢他不会是被什么猛兽”
云彩说着说着把自己下到了,说不下去了,止住了话。
钱弘文跑到杜铭面前,拄着膝盖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气,才缓了过来,听到云彩的问话似乎没反应过来,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啊。不是不是,不是猛兽,是赵天学他中毒了“
白玫瑰啊了一声,“赵天学中毒了他遇到什么了怎么会中毒”
钱弘文拉住了杜铭,“先别问那么多了,我们先过去看看吧我看他很严重的杜铭你快去救他我感觉他会马上就死的”
杜铭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帐篷旁边,把自己的背包拽了起来背在身上,又走了回来,“好吧,你带路,我跟你一起去。”
云彩和白玫瑰也担忧地跟在杜铭后面,一起跟着钱弘文往林子里走去。
几个人倒没走多远,就到了地方,钱弘文焦急地一指地上,赵天学正躺在地上抽搐着,脸是病态的红色,嘴里吐着白沫。
白玫瑰看到赵天学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
杜铭走了上去,伸手搭了一下赵天学的脉搏,说道,“他确实是中毒了,他刚刚干了什么为什么会中毒”
钱弘文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树,树上结着一种青红相间的果子,大约有拳头大小。
钱弘文紧张地说,“赵天学刚刚吃了这样的一个果子,之后马上就这个样子了。”
地上的赵天学手边果然掉着一个青红相间的果子,已经被咬了两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果肉,旁边还散落着许多干燥的枯枝,看来是两个人之前捡的而因为赵天学中毒被洒在地上了。
“啧,”杜铭责备地说道,“我早就说了让你们不要乱吃林子里的东西,你们没经验很可能会判断错,怎么不听我的。”
钱弘文歉疚地说道,“我们以为这种是能吃的,走到这儿的时候赵天学说他渴了,正好这树上有果子,是我们不好,但是,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啊”
杜铭点了一下头,“哎呀,你们还好是有我在啊,这种果子毒性极强,能解毒的人可还真没几个。”
钱弘文听了这话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杜铭笑了一下,“不过,我就是能解毒的人之一。”
说完杜铭站起身,一边四处走着,一边低着头寻觅着,过一段时间就蹲下来从地上拔下一些长相不一的植物。
过了大约五分钟,杜铭带着一堆各种各样的植物回来了,蹲在赵天学旁边,把那些草药放在一只手的掌心,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在上面反复碾压着,很快就把它们捣烂、碾出了汁水。
杜铭捏起了一团草药的泥,一捏赵天学的两边脸颊,把草药团塞进了赵天学的嘴里,又把剩下的做成了药饼敷在了赵天学的脑门上。
之后杜铭一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针灸的包,取出了一把银针,飞快地在赵天学身上的不同的穴位上扎了进去。
过了片刻,赵天学抽搐了得更猛烈了,在地上反复地打着滚。
钱弘文有些慌乱,“这个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没有救了吧赵天学他是不是有生命危险”
杜铭没说话,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赵天学。
赵天学突然不再抽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出了一滩黑血,最后血液里的颜色越来越浅,直至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杜铭走上前,按住了赵天学的身子,拔下了他身上的银针,又退到了一旁。
赵天学又咳嗽了半天,只是现在不在咳血了,咳嗽了半天猛烈地喘、息起来。
又喘、息了半天,赵天学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地上长呼了一口气,撑着地缓慢地爬了起来。
杜铭问道,“你怎么样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