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比我大三岁,二十六。
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像刚刚成熟的草莓,躯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新鲜草莓甜美娇嫩的韵味儿。
即使现在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那种年轻女人挡不住的香甜也从睡衣里流溢出来。
再加上她挺直的高鼻梁,有几分西方女人的典雅,薄嘴唇又有东方女性的温柔,十足的一个尤物。
我几乎是撕扯着把她身上的家居服以及里面的贴身衣服脱掉然后也脱了自己的衣服。
我覆上她新鲜而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她那富有弹性、灼热的匈贴着我心跳激烈的胸脯。
她的匈很饱满也很坚实,我伸手握住,然后轻缓的揉动。
小雪的身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哆嗦。
她有些害羞的闭上眼睛。
“睁开!”我霸道的嚷嚷“以后你都要睁着眼睛看着。”
她刚刚睁开眼,我又吻住了她火热的薄唇。
滚烫的唇交融在一起,浑身燥热到极点。
我的腿在她光溜溜的大长腿上摩挲,整个下腹都骚动起来。
小雪忽然伸手攥住了我的那玩意儿。以前,她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
“你是我的……”她喃喃呓语。
我的那儿传来被她柔软小手包裹的愉爽,于是等不及了,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伏着,让她的美屯高高地崛起。
“别,别这样,怪难为情的……”小雪哼唧着说。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美屯,忽然用力把它分开,清晰的看着她的那儿。
她的身体颤动一下“哦,哦……”
我把她的美屯搂了过来,让它紧紧顶着我的那玩意儿。感受着她那儿的濡湿和颤动。
小雪有些不能自已了,胳膊反转到身后,再次抓住我的那玩意儿,向着她最神秘的地方拉了过去。
我挺了一下,很顺利的进入港道,她的身子剧烈地颤动起来。
她满足的叫了一声,然后把手臂收回去支撑在床上。我在她身后用力的撞击,看着她的身体在美妙颤动。
……
时间不再是滴滴哒哒地缓慢行走,而是像风助火势一样地突突突地窜涌,燃烧着我们俩。
精疲力尽之后,我俩都瘫软在床上。
我软软地压在她的身上,不愿下去。她承受着,任其自然。
小雪告诉我,她现在住的这所房子也被之前养她的那个行长收了回去,限定她一个月内搬走。
我低声骂了句“人渣”,内心里却更觉得小雪为我付出了太多。
她应该是真的爱上了我,宁肯自己在深市没有立足之地也要帮我。
第二天我就在浩华公司附近为她租了一套小公寓,让她把东西清理了一下搬了过来。
事实上我也有些担心,她爱上了我,但我已经有了白鸽,正如小雪自己说的,她和我在一起只能是在感情上越陷越深。
到最后,如果她没有找到她喜欢的男朋友,我该怎么安置她?
可她对我如此有情有义,甚至默默付出都不想让我知道,我又怎能让她孤零零一个人在深市无依无靠?
思来想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有了钱,“伯爵山庄”那边儿进展的很快。
快放暑假的时候,有天下午我正在验收即将装修完毕的旧“楠园”,突然接到白鸽的电话。
白鸽在电话里哭泣着告诉我,她母亲快不行了。
“我妈说,让你到医院来见她!”白鸽告诉我。
我飞快下山,赶往医院。
这之前的一个星期,一天深夜白鸽打电话说她母亲病的厉害。
她在深市没有可以求助的人,是我把开车把她母亲送到医院,并且给了她一笔钱用于她母亲的治疗,和她一起在重症监护室外守护了一个晚上。
事实上,白鸽早已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
我赶到医院,单独病房里白鸽哭的像个泪人儿,她母亲躺在病床上状态很不好,奄奄一息。
看到我进门,她母亲用力摆手让我过去。
“鸽子,你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张浩说。”白鸽母亲有气无力道。
白鸽听话出门,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她母亲。
她示意我在她的枕头下拿出一本红色的房产证。
“这是我老家的房子,按照市值差不多能卖五六十万,我回不去了,鸽子以后也可能就留在深市,所以这所房子你帮我卖掉,钱你拿着,就算我还给你的。”
“我知道,这些钱可能不够完全还给你花在我身上的开销,但我目前只有这么多,我已经嘱咐过鸽子,以后等她工作了,剩下的再慢慢还你……”
看着她的样子,我鼻子有些酸“阿姨……”
白鸽的母亲用眼神制止了我的话。
“你听我说,以后,你帮我照顾白鸽,但,但我说的照顾,不是让你俩在一起。张浩,我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