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见过的。
还有那被她称为“夹功”的活儿,确实独特。
“咯咯,做这一行的,谁还没有点儿自己的绝活儿?为了客人能多点我的台,练呗!浩哥你知道嘛,我能夹断香蕉,但离开酒瓶盖儿的功力还差一点儿!”
媚娘一边吸烟一边骄傲的说道。
事实上,我从她的话里听到了辛酸,每一个公关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过不去的坎儿才狠心下海,但每一个公关又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多赚钱,早点儿上岸。
为此,她们强颜欢笑极尽讨好男人之能,就如媚娘练的“夹”功,我想其中过程一定很难受。
可残酷的事实是一旦下海,上岸很难,很多姑娘直到最后人老珠黄也没能过上自己理想中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让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的是媚娘也说我的那玩意儿太大,用起来很爽。
她说我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的男人。
我没有再回到我和玲子租的那间房子里去睡觉,而是抱着媚娘睡了一夜。
我一夜上了媚娘两次,第二次是她主动的,她攥着我的那玩意儿说难得遇见,之前一次被撑的太充实,现在感觉空虚的难受,还要。
第二天我睡眼惺忪的起了个大早,实际上最后一次上了媚娘结束后的凌晨三点到我起床的凌晨六点,我只睡了三个小时。
我开车去海边买了刚刚捕捞上岸的最新鲜的海鲜,另外带着两瓶茅台去了高村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