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的纤纤细指指着我对白鸽道“他说他是你哥,但别人告诉我你俩并不一姓,你能告诉我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嘛?”
白鸽有些害怕,双臂自然搂抱在一起,看起来整个人更加令人怜爱。
她怯生生的看着我,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浩哥……”
“我在问你话!”李总打断她“在我的询问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能和这里任何人说话,否则后果自负!”
我瞪了李总一眼,但在红粉帝国我显然是最弱势的那部分人,甚至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别怕妹子,一切听李总的!”我只能这样给白鸽鼓劲儿。
白鸽看着李总“对,他是我哥!但不是我亲哥,我俩邻居,他一直像是一个亲哥一样照顾我和我生病的母亲!”
李总的大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稍纵即逝。
“他现在要带你回去,你愿意吗?”
白鸽看着我,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白色的贝齿轻咬着下嘴唇,似乎正做着艰难的抉择。
“李总问你话呢,快点儿回答!”王斌在一旁不怀好意的催促。
“我愿意!呜呜呜……浩哥,我,我想走!”
白鸽突然瘪着嘴哭了起来,完全一副受了委屈的邻家小妹样子,让我有些心疼。
李总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向着二楼走去。
王斌有些懊恼的瞪我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阴阳怪气儿道“自作孽不可活呀!周瘸子最宠的小咪头被打破了,唉……有好戏看喽!”
他走向一楼内厅,前厅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我和玲子以及白鸽。
我上前一把抓住白鸽的手腕拉着就朝着门口走去。
“张浩,你……哼,晚上回去再和你算账!”
玲子沉着脸冲我嚷了一声,扭着圆滚滚的屁古跟在王斌身后进了内厅。
我拉着白鸽一气儿出了粉红帝国的大门,迎面碰上周瘸子和他的两个手下在树下的黑影儿里钻了出来。
我一惊,连忙把白鸽护在我身后。白鸽显然也认出了周瘸子,在我身后双手环住了我的腰,绵软的身体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她的文匈和她刚刚发育成熟的胸前峰峦一样坚挺,顶在我背上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周瘸子的两个手下眼冒凶光盯着我,蠢蠢欲动。
“我周瘸子来深市快十年了,圈里人都知道我做事儿讲理。你仗着上面有人抢我的生意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在我手里抢人!这个帐咱俩要不了结,我周瘸子没面子再在圈子里混!”
周瘸子盯着我“不过我周瘸子做事儿一向不欺负人,今天你就一个人,我不为难你,免得以后人家说我以多欺少,明天晚上九点,我在飞龙山下的聚贤茶楼摆茶,请你赏脸!”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然后转身就走。
他的有些话我没有听懂,他说我仗着上面有人抢他的生意,我特么上面有什么人?
不过他说的“摆茶”我倒是知道,这是圈子里解决纠纷的一种方式,说白了就是暴力对打,谁打赢了谁说了算。
周瘸子走远,白鸽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和我之间有些过分亲近,松开抱着我腰肢的手,一脸羞色“浩哥,对不起,我,我连累你了……”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刚刚小咪那边安排你坐台,有没有……呃,就是有没有人对你那个?”
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的眼泪又夺眶而出,点了点头“刚刚有个中年男人喝醉了,把我搂在他怀里,他,他想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我不让他伸,他还打了我一巴掌……呜呜,幸亏服务生推门进来喊我,不然我真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中年男人并没有实际上占到她的便宜,于是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一些下来。
“这儿是你来的地方吗?你为什么到这儿来做公关?你知道公关意味着是什么吗?你……”
我越说越气,用手指指着白鸽的鼻尖儿“你怎么会认识周瘸子跑到他手下?你知道嘛,今晚要不是你玲子姐及早通知到我,你很有可能身体的清白都保不住了!”
或许是我的样子比较吓人,白鸽低着头不敢看我。
过了一两分钟,看我比较平静了,她才告诉我一切。
还是她母亲的病需要钱闹的。
前几天在大岗那边的酒吧里我帮了她那次,回来的车里她一直和我打听我生意上的事儿,当时我并没在意,或者说是想在她面前标榜我是个“好鸡头”,于是她问什么我都告诉她。
她知道了做公关这行来钱比一般行业来钱要快的多;她知道了公关里也有平台和高台之分,平台可以只陪客人喝酒唱歌什么的,照样也能拿不少小费。
那时候她已经动心了,要去做平台。
白鸽要直接说在我手下做我一定会不同意,这丫头就自作聪明的想了个办法,到我所在的红粉帝国夜总会里其他鸡头手下做。
昨天晚上,她去了红粉帝国,然后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