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鸽子”,这个称呼让我感觉到和白鸽之间有种莫名的亲近。
我是同龄人中晦暗的另类,她是同龄人中阳光灿烂的“正果”。
我等待着从白鸽嘴里问出她做啤酒妹的答案,可她又把话题扯回我身上。
“这么说来,你现在还真的是鸡头?看来我妈说的是对的……”
她的语气里透着失望。
趁着等红灯回头我看她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满迷茫,那神态有点儿像是初恋失恋。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丫头暗恋上我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我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另外一句话骚包,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恋的!
“你、妈说的是对的?她老人家说我什么?”
“她说你和那么多女人一起生活,又做的是夜晚做的生意,你一定就是喝女人血的鸡头,她让我找房子搬走,离你远点儿……”
白鸽这段时间故意疏远我,这个应该就是原因。
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我是鸡头。
我有种被人揭了伤疤的愤怒,瞬间发作。
“是,我是鸡头,但我没有瞒着你背着你吧?鸡头怎么了?鸡头也分坏人和好人吧?我没有像刚才你见到的雷刚那样为非作歹吧?
“还有,你说我是喝女人血的鸡头,但是你知道嘛,我手下的姑娘都是心甘情愿做的,没有一个是被我用非常手段逼迫的!
“鸡头也有做鸡头的底线,我的底线就是绝不逼良为娼也不做缺德事儿!鸡头也是一门生意,我是靠女人挣钱,但你知道嘛。
“我得为她们的生命安全负责!她们要是能不走这一步,谁愿意下海?一旦下海就是最弱势的群体,她们需要有个男人的保护!
“找场子,走关系,操心生意好坏,抢地盘,这些那样离得开我?我也在工作,我从她们身上要些钱,不对吗?”
我越说越气,有些语无伦次,反正就是把我心里要说的话全都吐了出来。
路边有块儿空地,我方向一打,一脚刹车,“吱”的一声车子停在了空地上。
白鸽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有点儿气喘吁吁,激动的一脸是汗。
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塞在我手里“人家又不知道,原来鸡头也是有区别的。就像我们讲师说的,黑猫群里也有白猫,白猫群里同样会掺杂黑猫,咯咯,有意思!”
她顿了一下“你等着,我坐前面和你聊!”
她像是一只灵动的小鹿拉开侧门跳出去又从副驾驶钻进来。
白鸽穿的水手裙当然不是正规的那种水手裙,而是上面开匈很低,下面几乎齐b的夜店情趣装。
车内空间有限,我瞬间感受到了她青春躯体辐射过来的热量。
我情不自禁去看她的匈,露在匈前的两个白皙的弧形圆姓感的让我想一头趴在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里好好的做几个深呼吸。
“浩哥,你给我讲讲你们的生意呗!”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轻轻摇动“我听说,做公关的很挣钱呢,是不是真的?”
丰润的大腿,颤巍巍的匈,少女身体的芬芳,再加上她抓在我胳膊上手的滑润,我有点儿热血澎湃。
血从后脊梁骨一直涌到了头上,导致我头有点发懵,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是呀,能挣点儿钱,不然的话,哪个女人愿意做这一行呢?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挣的一样多……”
我被白鸽拉着手就像是被她下了蛊,有种满满的初恋感觉,很想就这样一直讲下去,吸引的她永远不松手。
白鸽问了我很多细节问题。
她丰润的大腿光溜溜的泛着细瓷才有的光,散发着青春健康的诱惑,最让我难以抗拒的是她的短裙裙摆此时因为坐姿的原因抽上去了不少,露出了裙下一抹粉色。
那粉色随着她一双美腿忽而分开忽而夹紧而若隐若现,我又不敢明目张胆眼巴巴的去看。
那种偷窥的紧张让我体内的热血不断兴奋,不知不觉中我的裤当处挺起了一个帐篷。
白鸽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但我已经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体内的热血似乎全部都涌到了我的头顶,我忽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白皙果露的大腿上!
玉一般的温凉,滑嫩,瓷实,那种感觉好极了,我不由自主的轻抚……
白鸽倏然抬起头和我对望,她的眼神里有惊诧,茫然,不知所措,还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这一刻,时光似乎静止了,我俩谁都没说话,就那样对视着。
她原本白皙的瓜子脸上此刻一片红云,一直蔓延到了挺拔的脖子上。
“啊!坏了,坏事儿了!”突然,白鸽惊叫了一声。
我以为她要对我发飙,吓得我连忙将那只不老实的手收了回来。
白鸽飞快伸手将裙子的下摆向下拉了拉,脸上的娇羞被慌乱不知所措所代替“我的衣服还在酒吧的更衣室里,这下糟了,我要是穿着身上这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