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时发现之前每晚服侍的那些女仆们已经在房里将整洁的被褥在榻榻米上铺好
不同的是这一次被褥的上方摆放了两只枕头
楚楚红着脸忽然有想把枕头踢飞的冲动就像那天把他踹下床去可静而一想自己这几天住的都是他的房间
小姐洗澡水已为您放好了现在要去洗吗?女仆们恭敬地询问后站成了一排等候
嗯
不想在女仆面前流露出害怕与害羞没等她们走出去她便钻进了浴室
安腾胜智回来的时候其实宴会也没有结束只是楚楚走后忽然心里就空落落的并且这三天很累几乎没有安静的休息片刻
此时夜已黑只有庄园里昏黄的路灯
少爷
经过一段小花园时身后的和南轻轻的对前面的胜智提示
胜智不是没感觉到
从走出东阁一直到现在他就感觉到了后面有人在跟着
其实身后的所有手下也早已感觉到了不过因为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
所以少爷没出声他们也很知趣
但是女人越跟越紧穿过了小花园就会到了少爷的居所所以和南选择在此时开了口
胜智停下脚步对身后的所有手下摆了摆手
所有男子都很知趣的越过安腾胜智走了很远
胜智
白璇素就那么呆呆的站在他身后捏着合服的袖口哀伤的目光里像要流下眼泪
安腾胜智长吸了一口气忽然转过了身目光清澈的看着楚楚可怜的白璇素
虽然有少妇的风韵但独自站在昏黄的灯下却显得很异常孤独
胜智
见安腾胜智走向她她咬着唇又轻轻的叫了他的名字眼里的泪水在那一刻忍不住掉落下来
而安腾胜智却没有任何表情清澈的眼打量过她的泪水忽然伸出一只手
将手碰触到女人的眼角替她抹去了泪那一刹那女人抬起了素白的脸似是有些安慰
不要哭我不希望你哭
然后他放下了手似乎不带任何情绪转身离开
可是他走了好远女人便又开始流泪流了好多好多好像这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是他从来就没有属于过自己
楚楚从浴室走出时女仆们仍恭敬的守在浴室门口而此时房间里已经多了些人
是安腾胜智和他的手下
此刻他正盘坐在被褥上一角上身着伸着一只胳膊两名手下在给他伸出的胳膊缠纱布
再往下看白色的托盘中有一卷带血的被换下的纱布
他受伤了?
你受伤了?楚楚连忙飞奔过去跪坐在他旁边紧盯着他们已快为他缠好的绷带
胜智偏过头静静的打量她那意思是:你没看到吗?
楚楚撅起嘴却轻轻地问:疼吗?
胜智仍偏着头瞅她摇了摇头
此时绷带已包扎好和南两个人一边站起身一边对仍站在一边的女仆们道:你们也都出去吧
直到那些人都走出去听到和南合上拉门的声音楚楚才意识到气氛有些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