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茜儿的心也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他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长长地望了他一眼,茜儿犹豫地轻轻摇了下头。
眸光陡然一按,殷天爵伸手捏起了茜儿的下颚,同样地回了她一个久久的凝望:“没有吗?”
刻意拖长的嗓音,淡淡地却满是冷凝的质疑,再傻,茜儿也听出暗语中的暗示。
垂下眸子,茜儿没再开口狡辩。
见她如此,殷天爵也没再继续追问,反倒是放开她,朝一旁的衣柜走去。
气氛顿时有些压抑,目光如影随形地黏在殷天爵的身上,茜儿心里有些不舒服。冲上前去,撒娇地自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对不起,老公…我只是不想增添你的烦恼…霍大哥,只是路过…顺道进来坐坐…没有其他的意思……”
手一顿,殷天爵久久未能回神,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挑了起来。老公?!好陌生的字眼,却像是一颗糖,甜到了他的心底。
见自己解释了半天,殷天爵始终没有反应,茜儿越发急了:
“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我已经跟霍大哥说得很明白了,他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老公,对不起……”
总觉得自己给他填麻烦了,而这是茜儿这一生最害怕的事情。。
转过身子,殷天爵却刻意压下了唇边的笑意,拥着茜儿,伸手捧起了她的小脸:“你刚刚说什么?”
大大的眼睛瞪着他,茜儿有些懵懂地重复了起来:“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
“不是这句!最后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听她口中溢出的‘老公’二字,引导着,殷天爵就想让她多叫两声,这特别的字眼,像是带有神奇的魔力,竟让他深沉的渴望。
“老公,对不起…….”
“再说一遍!”
不明所以,茜儿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轻声嘟囔着:“老公,对不起…….”
一句话重复了多次,她言语的重点在道歉,殷天爵却被她前面的称呼迷得晕头转向。
见他终于露出了笑意,茜儿也松了一口气,扯着他的衣襟,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不生我气了?!那我们去吃饭吧,我肚子好饿了……”
“嗯,走吧!”
说着,殷天爵搂着茜儿往门外走去。
吃过饭,两人还是各忙各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可殷天爵的心却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偏向了家。时间刚一过九点,他便将桌上的电脑关了起来。
回到房间不久,佣人便端了安神汤进来,而他也陪着茜儿喝了一小碗。洗漱过后,刚走到茜儿身旁,却见她正拿着一个小瓶,倒出了几粒红色的糖果,喜滋滋地挑了一颗放进了口中,自背后抱住茜儿,殷天爵伸手也抓过了一颗:
“很甜吗?我也尝尝——”
“呀!这个可不行!这个不是一般的糖果,是给我调理身体的,你这么强壮,不需要补啦……”
伸手夺过,茜儿宝贝地又放回了瓶中,是药三分毒,她其实是怕他吃了身体会有状况。
“茜儿,你的身体…到底是什么病?!”
“我…我也不知道!医生只说我身体很弱,抵抗力很差,然后心脏比一般人…弱上一些,所以只要有流行的伤风感冒,我就会比常人容易感染,而且…不容易好….所以从小,家人对我就会特别照顾…….”
说着,茜儿脸上的光彩瞬间被一股莫名的低落所取代。揉着手中的小瓶,茜儿低下了头。
明显感觉到她言语间难以掩饰的自卑,殷天爵伸手抱紧了她:
“不要想太多,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我有个天然的法子,可以更好地帮你调理身体……”
蜷首在她细嫩的颈窝,殷天爵嘴角噙起一抹别样的坏笑。果然,他话音一落,茜儿就满眼兴味地抬起了头:
“什么法子?!”
“这个…法子!”淡然一笑,殷天爵一把抱起茜儿,转身放到床上,压下了身子。
瞬时恍然大悟,茜儿脸上一阵溢血的通红。
这男人,属狼的呀!她们做得会不会有点…一想起前暗夜的销=魂蚀骨,白日的酸涩疲累,茜儿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抗议的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人扯了个七零八落,手忙脚乱间,嫣红的小嘴再也不能自主——
不同于独处时的淡漠,夜晚的殷天爵,似乎总是一反常态地热情,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三天下来,茜儿对自己这个名副其实的老公越发谜样地捉摸不透,时而倍感亲密,时而又生疏不已,飘忽不定的情绪却也紧紧抓住了她的心。
而后的两天,茜儿的脑中、心中,殷天爵占据的空间越来越多。云霍每天还是会来,却都只是亲自送一束花,只要她收下,他便也不多话的离去。
并不知道殷天爵得知云霍的信息是源自她随手美化了客厅的蔷薇,为了不跟云霍过多的纠缠,茜儿每次都收了下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