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识这么美丽的市长夫人,真是在下的荣幸——”
握着茜儿的手,邰健被眼前纤弱纯净的茜儿迷得晕头转向,只是握着她的手,他仿佛都能嗅到她身上散发淡淡的处子幽香,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轻轻抽=动了几下,墨茜儿竟怎样都无法将手抽回,真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科长居然敢当着市长的面光明正大地吃她的豆腐。眼角的余光扫了扫一旁正在跟机要秘书交头接耳的殷天爵,墨茜儿停止了挣扎,却是提高嗓音地开了口:
“邰先生夸奖了!您握疼我了!”
墨茜儿毫不掩饰地庄重提醒瞬间将殷天爵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见他眉头不悦地挑了挑,她却随即又化干戈为玉帛地轻笑出声:
“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男女还真是先天有别!邰先生的手劲儿…真是大啊,可以放开我了吗?”。
云淡风轻的一句调笑,墨茜儿既让殷天爵知道了他手下的无礼,却也给这个所谓的科长保留了一定的面子,即便心里再是不悦,她的脸上却始终还是保持着一径的浅笑。
收回手,邰健掩饰般呵呵干笑了两声:“在下失礼了、失礼了——”
专注的目光却还是没有自茜儿的身上移开,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对各色各样的女人情有独钟,特别是一见到别具特色而又没尝过的女人,他就会格外的兴-奋,而通常一个简单的握手,他就大概能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
她的手纤纤如玉,瘦不露骨,柔滑细腻,连半点瑕疵的薄茧都没有,摸起来简直舒服得要命,一想到这样一双小手在自己的硕大上游走,他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冷眼旁观着将一切尽收眼底,殷天爵眼底一抹幽暗一闪而逝,嘴角却勾起极致的笑痕:
“茜儿,蓉沁出来了,你不是找她有事?!回来的时候,帮我拿杯酒!”
正被那恶心的男人盯得不自在,殷天爵一开口,墨茜儿立马心领神会,点点头,小手轻轻抽了出来:
“好!那我过去了,你们聊——”
一转过身子,墨茜儿瞬时拉下了脸,恨不得将那端着的小手给直接剁下来。走到一旁跟蓉沁聊了几句,茜儿便冲进洗水间疯狂的洗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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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茜儿一离去,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科长就像是打蔫的茄子,除了嘿嘿干笑的应付着,一个有用的字眼都没再蹦出来,整个人没精打采地,目光四处乱瞟,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都摆在了脸上。
殷天爵邪肆的嘴角不满地轻轻挑了挑,随之漾起一抹轻蔑的不屑: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待身旁的宾客全部散去,殷天爵才低声朝身后的亲信开了口:“刚刚那个科长,你认识吗?”
“你是说…打嫂子主意的那个邰健?!”
半戏谑的声音轻佻而起,殷天爵扭头深沉地看了sum两眼,没想到,连他都看出来了,看来那个科长的演技的确有够拙略。
“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那个邰健,绝对是人如其名,不是一般地贱,而是太贱!他好色是出了名的,你别看他一个小小科长,别得事他可能没什么胆子,偷人,他是行家!这个人虽然其貌不扬,对付女人的确有一手,有点钱,也舍得在女人身上花,而且,这个人,真是为了女人,可以不择手段,私生活混乱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最有意思的是….”
谨慎地抬眼看了看四周,sum才压低声音继续:
“他就喜欢睡人家老婆,特别是高官的老婆!越是身居要职,越是颇多忌讳!特别是在干我们这一行的,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都是半斤八两,他,把人家的红旗变成他的彩旗了,他绝对算得上是偷人的行家,顶风作案的现行犯——”
“嗷?!敢给高官戴绿帽子,还能这么嚣张、张狂?我不喜欢我的管区有这样的人渣存在,别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缸米!被我碰上,算他倒霉,除掉他!”
单凭他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老婆这一点,他就不能轻易放过他!这无异于当面扇他的耳光,既然他活得不耐烦了,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市长,这个人,我们暂时还动不得!你知道他为什么敢这么放肆、犯案累累到现在还活蹦乱跳地?!”
“嗷?!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人是我动不了的!一个小小的科长,不知道仗得是谁的势?!”
岑冷的唇轻轻抿了下,殷天爵的眸底却漾起兴味的冷光。如果他堂堂一个市长,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他还算个男人吗?不除了他,还等他送绿帽子吗?!
“这个邰健,提起来,是人都恨得牙痒痒,可是被他戴上绿帽的人还都得护着他,你说气人不气人!你别看他秃头,其实他还不到四十,他有个姐姐,小时候,他用命救过他姐,他的姐夫是军区副司令,手中有兵权,而且他姐夫没什么大毛病,对他姐姐死心塌地、爱得要死,所以连这个小舅子一块沾光了…文化局的局长因为艳=照不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