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亲昵地搂上了老公的颈项,还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今天不忙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扭头玩味地望了肩上的佳人一眼,殷天厉轻轻抚着她的小手,深沉地望着她,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不解地叨念着,蓉沁刚想抽回手,手腕突然传来一股扯力,下一秒,身体被人一把抱过,一个俯身,就压到了沙发下。
“厉……”
被殷天厉如狼似虎的眸子吓了一跳,轻扯着他的衣襟,蓉沁惊愕地小嘴微张,总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劲!这般火热噬人的眸光,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了起来。
这大白天的,他怎么突然就——
蓉沁的思绪还没理顺,娇小的身子被人紧紧桎梏在狭小的角落里,嫣红的小嘴便被人疯狂掠夺,唇齿交融间,如烈火,熊熊狂燃!
“嗯….厉…嗯…..”
空气越来越稀薄,突来的激情如潮水般席卷而至,受不了这般强势的索取,蓉沁大脑空白阵阵,长长的睫毛无助地轻眨着,眼前一片朦胧的混沌。
黑暗渐渐笼罩,却在将自己淹没之际,急流勇退,大口地换着新鲜的口气,相视而望,两人都有些动情的粗喘,空气中尽是暧昧婉转!
“七天后,我们结婚!”
蜷起的指背轻抚着蓉沁的小脸,开口,殷天厉却是不容拒绝地权威。
“啊?!怎么突然这么急?!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
“我说了就算!七天后,我们结婚!”
蓉沁一惊一乍的抗议还没出声,殷天厉起身,却是极度认真地重复了自己的决定。
很久没见殷天厉这般不容拒绝的霸道过了,直起身子,蓉沁直觉得他是中邪了,轻轻挽着他的胳膊,蓉沁试探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福同享,有难也要同当…有事我们一起扛,你不用瞒着我的,我没那么脆弱……”
转身,认真地望着她,殷天厉伸手挑起了她的小脸:“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嗯?!”
轻柔的话语,淡淡的尾音明显不悦的上扬,再傻,蓉沁也听得出…问题在自己身上,反思着,蓉沁瞬间恍然大悟,这些天,她都本本分分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让他突然反常,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客厅多出的那束玫瑰了!。
很久没有被人如此在乎了,突然间,她竟有些怀念他的霸道。
转过身子,蓉沁撒娇地伸手抱着殷天厉的腰,大半个身子都黏到了他的身上:
“夫妻虽然是一体,可偶尔..也可以有个人生活空间的吧!像是…你出去应酬,我可都没有问过你带哪个女伴…对不对?!”
娇俏地黏着他,蓉沁却故意避而不谈,自从有了宝宝,他留给她的时间真是屈指可数了,每次看他回来就围着孩子转,经常等她有空了,他又去忙工作了,久违的感觉,让她格外的贪恋。知道这是每个为人父母的必经之路,可她还是忍不住吃味!也比上妇。
翻着白眼,殷天厉却是搂紧了怀中的佳人:“那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根本没带女伴…”
这女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哪次出去应酬,不是都让秘书提前通知她,他就不相信,她什么都没问!
嘟嘟嘴,蓉沁不说话了!
“怎么……还不打算主动交代?!客厅里的玫瑰…不是送给我的吧!我很好奇,那个不长眼的,追人家老婆追到家里来了?!”
看似打趣的问着,蓉沁却听得出殷天厉话语中的重视与不满。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蓉沁也没傻得在老虎嘴上拔毛,随即将龚霖突发神经纠缠的事儿给解释了一遍,自然也将玫瑰花的含义给做了诠释: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收下玫瑰,表示我解释他的歉意,那以后才能安静生活啊!今天无人骚扰,我心情都好了,一束花而已,你不要想多了,我都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黄脸婆了,没有招蜂引蝶的本事啦——”
望着蓉沁那白里透红、越发水润的妩媚小脸,殷天厉无奈的直叹气:
“你啊…沁儿,你永远不会明白在男人眼中,你多么诱人犯罪!那个龚家有毛病吧,一家人脑子都不正常,他那个妈在产房门前居然说要保小孩不保大人,估计是想孙子想疯了吧!这种自私的缺德鬼,居然还惦记起你来了?!估计脑子里都装粪了!难怪他们家生不出儿子,真是报应!以后离那个窝囊废的男人远点,他要是再纠缠你,我直接把他丢到黄河里,省得再祸害女人…!”
一个怔愣,蓉沁瞬间恍然大如,难不成医院里护士讨论的那个没良心的婆婆就是龚妈妈?!跟她临近产房的居然是——
想到还没过百日,龚霖就被他老妈逼着来追自己,蓉沁真为他家那个儿媳可怜。淡笑着投入殷天厉的怀中,蓉沁紧紧抱住了她,只庆幸,庆幸自己当日的选择。
不管是婚姻、事业还是生活,其实很多时候,选择往往比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