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为了不被玷污,居然连命都不要了?!又不是三千年前的古代,她的脑子还真是比化石还古老啊!不过…倒是勇气可嘉,他倒是挺欣赏的!
“凤凰,你可有见过这么笨的女人?!”
说着,墨一非将眸光调向了自己手下四大保镖的唯一女子。
“没有…”打量了下手下搀扶的女子,黑衣女子清冷的回道,眸光却沉敛了几分。
“就是!还有什么比命重要——”
冷漠的嘲弄声响起,墨一非的唇角尚未勾起,一道明显柔和了许多的女音却再度响起:
“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
深情地望着墨一非,凤凰的话意有所指,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守贞,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或许古老的思想已经化作了一种遗传,潜意识地融入到了女人的骨血中。至少,她也觉得被玷污,比死还会让女人痛苦,这种痛,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怕是要跟随女人一生,不知道今生有没有能力化解,或许…真的要至死方休。。
抬眸,墨一非见鬼般诧异出声:“什么?!为什么?!”
不想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心意,凤凰收敛眼中的情谊,给出了另一番解释:
“这样一张妩媚动人的脸,若被糟蹋…就不会是浅尝辄止…那样的话,对女人而已,或许,生不如死!”一污嘉还。
“嗯!带她走,去医院!”
挑挑眉,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吩咐一声,墨一非转身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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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了班,殷天厉便不停地拨打蓉沁的电话,可一直过了九点,她的电话一直是通的,却始终没人接。看了她一周的工作安排日程表,殷天厉又打去了她银行好友那儿查问,才知她换了班,跟朋友去逛街。
不停地拨打着电话,不停地等,越等殷天厉越觉得不对劲。过了十点,将所有他知道的跟蓉沁有关的朋友全都打了一遍,始终没有蓉沁的消息,而她的手机也在多次拨打后由无人接听变成了关机。
不知道是电池没电了还是蓉沁刻意躲着他,想起前几日那还没来得及解释的绯闻,殷天厉越想越是头大,事情才刚有眉目,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她该不会是一生气就一声不吭自己跑掉了吧!
换过衣服,殷天厉拨打着电话又去蓉沁的家里找了一番,可房门是紧锁的。
沿着银行回家的路找了半天,夜晚的大街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最后无可奈何,殷天厉又回了家。找不到人,他有些提心吊胆,更怕她不是自己出走,而是出了事。
不停地翻找着蓉沁留下的东西,殷天厉试图搜寻跟她有关的一切,翻到抽屉的底层,在她经常背诵的考核资料复印件下,一个超大的信封吸引了殷天厉的注意,拆开,一张dna鉴定书闯入眼帘,顿时,恍如晴天霹雳,殷天厉一阵头晕眼花,大脑也一片空白的嗡嗡作响。
他跟…岳越?!有血缘关系?!还不排除父子的可能?!
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怎么可能?!那天之前,他根本连岳青黎是谁都不知道,根本没见过她啊!怎么可能还跟她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瘫坐在床边,回想着那自己颇有好感的小男孩,一张似曾相识的轮廓映现脑海,殷天厉眉头紧锁,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
他们好像…还真有点相似!这到底怎么回事?!
隋漠琛!对啊!
灵光一闪,殷天厉突然响起了岳青黎初见自己的意外跟那个刚有眉目的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名字,顿时,殷天厉仿佛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紧紧握着手中的鉴定书,他却不由地又提起了一颗心:
‘蓉沁该不会是以为他跟她表姐有一腿,还有个儿子吧!那样的话,以她们姐妹的感情,就算他再好,怕是也只有被抛弃的份儿——’
见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殷天厉也没再执着,知道这件事牵连甚广,一时片刻也解不开,就打算第二天先去找岳青黎谈谈,再去找蓉沁。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怕现在自己你找到她,也是越描越黑,只惹她生厌。
是以,这一晚,折腾到半夜,殷天厉便没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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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市中心医院的抢救室里,医生还正在进行全力的抢救。
一个多小时候,抢救室的房门被缓缓打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墨少,情况有些棘手——”
“不就是撞个额头,流点血,有这么难处理吗?不管怎么样,想办法给我保住她的命,全部用最好的药!我怕她要是有点闪失,我这个妹妹也要保不住了!”
“墨少,她伤口很深,碎屑很多,清洗起来比较麻烦,这倒还不是大问题,关键是她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最好能输血抢救!可是,我们化验过,她的血型是我们从未见过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稀有血型,我们库里根本没有库存,如果等她自愈…不知道她能不能拖过危险期保住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