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从我手里拿半毛钱!”
“是吗?!你说得好听,他是你爸,也是我爸!你妈现在是他老婆,我妈算什么,我妈给他的时候也是十几岁的黄花大闺女,白白被他糟蹋了还让我跟着吃尽苦,现在,你们上千万上亿的资产,我拿个一百多万多吗?多吗?如果你不给,好啊!明天我就收拾东西搬到这来…跟爸爸一起住!吃穿住用行,你有的,我都要有!你说到时候,你妈的脸色会多好看!自己在报纸上炫耀的好老公原来不止背着她偷吃,还有个比她的女儿还大的私生女…”
气得浑身发抖,莫宝嘉随即拉起了包包:“够了,够了,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早这样不早就好了,浪费我那么多口舌,快点……”
贼贼笑着,沈红玲无赖地伸着手,忍不住地哈欠连连。
拉开皮包,莫宝嘉本来是想要掏钱包,突然一把防身用的小匕首闯入眼帘,颤抖的小手自钱包上游离,慢慢探向了匕首。
“快点!拿个钱怎么…也慢慢吞吞的?!小心我改变主意多加一个…零……”
烟瘾上来了,沈红玲有些受不住地发冷发抖,催促着,哈欠已经控制不住地连片。
一听她又想狮子大开口的威胁,见她眯着眼睛整个人都心不在焉,倏地瞪大眼眸,攥紧匕首,莫宝嘉拔出刀子,挥手捅了过去。
“你,你?啊——”
尖叫一声,紧接着,身体砰得一声巨响直直摔了下去,顷刻间刺鼻的血腥满溢,莫宝嘉吓得连连后退了数步,瞪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整个瘫了下去:
“我…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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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殷天厉主持完回忆刚踏进办公室,就见秘书急慌慌地闯了进来:
“总裁,莫氏集团的莫董事长想见您,他已经在会客室等了您两个多小时了,说是有要命的事,求您一定要见他一面!”
抬眸,殷天厉还有些疑惑:“莫…董事长?!哪位莫董事长?!”
“莫增和,莫董事长!”
“是他?!那就请他进来吧!”
冷漠地撇了撇嘴,殷天厉并不以为意,真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莫前辈居然肯拉下脸面亲自来找他?看来,以往的莫氏也并不如表面坚如磐石的风光,否则,一点小小的挫折,怎么会都翻不了身呢?!
片刻后,殷天厉刚坐回位子,就见一名步履蹒跚的老人点着拐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真是一如不见,如隔三秋,殷天厉怎么也没想到,再见,那个威风凛凛的老人一下子竟变得这般沧桑的老态。
起身,殷天厉没有预定的冷漠,还难得地主动地先行开了口:“莫伯父,请坐!喝什么茶?铁观音,可以吗?”
“殷总,不用了,我来…是有要事想求你!”
眼角的余光示意地瞥了瞥一旁的秘书,莫增和言语中难掩急切与哀求,一声‘殷总’更是尊敬无比地给足了他面子。
挥手遣退了秘书,殷天厉才继续开口,言语中却明显有所保留:。
“伯父有事需要晚辈帮忙的话,能力所及又不过分的话….我一定尽力而为!”商场的面子他会给,私人的交情…可不一定了。
“天厉,不管你跟宝嘉现在发展如何,请你看在往昔旧情的份上,救救她,好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也不忍心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万万没想到他开口居然双泪纵横,殷天厉着实被惊了一跳,隐约间却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宝嘉…出什么事了?!”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都是我年轻时欠下的一笔风流债,宝嘉一时冲动,杀了人,现在被警局扣留了,我已经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可是要想保她除了,要三百万现金,还必须有人肯出面担保!想必你也听闻我们家的现状,别说三百万,现在,就是三十万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来,更别说去找个合适又能保出她的人来…我怕她在里面胡思乱想,求求你,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帮她这一回吧,她才二十多岁,若是被判坐了牢,这一辈子就完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管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钱,我回去就把豪宅抵押了,求求你,一定要帮帮她,我跟他妈就指望这个女儿了——”
再怎么样,也还是自己的女儿,不管真心如何,莫增和此刻的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颗慈父的心也的确打动了殷天厉,想起宝嘉,殷天厉终归还是不忍心: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的!莫伯父,你回家等消息吧!我安排一下,会亲自去警局跑一趟的!宝嘉的事儿,我去了解一下,一定不会让她坐牢的,您放心!”
“哎,哎,好!只要你肯出面保释,一定没问题的,谢谢,谢谢,我这就回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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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莫增和,殷天厉一阵眉头紧锁,随即拿起电话,拨打了冷律师的号码。
亲自跑了一趟警局,殷天厉大致了解了一下,人证物证俱全,人也的确咽了气,总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