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沁儿,我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记住你说过的话,这辈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
说着,殷天厉的唇紧紧贴到了蓉沁的唇上,再度重申地低喃了一句:“做我一个人的!”
随即,灵活的舌探入美丽的幽口,含住细小的红舌,温热的大掌爬上腰侧的隐形拉链,慢慢扯了开来——
狂风骤雨般的席卷而至,密不透风地像是要将人整个吞噬,蓉沁有些透不过气,头部微仰,似要逃离,身躯却是不自觉地轻轻拱起,贴近他…越来越近,无言的动作却更像是在祈求怜爱——
抚触的动作开始有些急切,宽厚的大掌略显粗暴地撕扯起单薄的裙子。
迷离的小脸呈现艳若桃李的嫣红,蓉沁浑身虚软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凌乱地娇喘着,任谷壑间的黑色头颅肆意流连过每一处乏人问津的密地,骨肉匀称地美腿情不自禁地撂高,极富热情地男人身上舞动最原始的邀请——
像是百年缠绕的蔓藤,黑白分明的共结连理,痴缠不断!
翘=凸的粉臀被温热的大掌有力的包裹,利落的抬起…随即,坚硬的巨物温柔地推进,强势地挤入,紧锁的缠绕中,失控的战争再度拉开序幕!
这一晚,殷天厉前所未有的温柔,而蓉沁,更是少之又少的热情,两个人就像是分离的连体婴重新找到天生的归宿,契合地完美,不留一丝缝隙!
断断续续地娇呼粗喘交汇成最美妙的琴瑟和鸣,响彻暗夜的星空,璀璨生辉——
◎◎◎◎◎◎◎◎◎再还会出。
第二天一早,蓉沁被殷天厉强行拉起下楼用餐之时,双腿还有些不太适应的哆嗦,脸上更是写满被人娇宠后的极致妩媚。
最为重要的早餐,蓉沁异常与宝嘉难堪的两相对比,是人都看得心知肚明,却也都食得了然无味。都说知儿莫若母,自家儿子如此强势,殷妈妈跟殷爸爸只是颇有微词地挑了挑眉,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默认了两人的关系,无法再发表意见。
莫宝嘉的留下无异于自取其辱,谁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坚持如此,却谁也都没有问出口,连向来跟她亲近的天姿经历了昨夜的一切,都开始置身事外。
吃过饭,所有人都各自去上班,最后只留下了宝嘉跟两老,望着面前乖巧听话又明显伸手伤害的女孩,殷妈妈却什么也都再也说不出口,毕竟是自家儿子造的孽,除了对她好点,她也不知道还能怎么样。。
最后,宽慰了她几句,殷妈妈的一句‘一切顺其自然,不要太执着’,言语间其实已经流露了些希望她能放手的意思。不管怎么说,儿媳要陪伴更多的是她的儿子,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干涉儿子的一生,也不想感情的三角纠葛影响了儿子的幸福。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有介怀,也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过得好。
走出殷家的大门,宝嘉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突然间仿佛整个都垮掉了。
没有坐殷家派的车,宝嘉漫无目的地晃着,最后打车回了家,刚走到家门口,就见一个衣着暴露、染着黄发的暴瘦女人跟弟弟站在门口热络地聊着些什么,披着七分袖白色皮草的骷髅手不是搭向弟弟的肩头,就是伸手去捏弟弟的脸。
气不自已,莫宝嘉冲上前去一把打掉了沈红玲的手:
“你别太过分!宝廷,没你的事,进去!”转身,莫宝嘉大声呵斥地将弟弟撵进了门。
“姐,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我跟你朋友聊聊天而已——”
见沈红玲扣着手指抛媚眼的不正经劲儿,再见弟弟摇头晃脑、听着他的油腔滑调,莫宝嘉气得差点吐血,瞬间像是变了个人般,恶狠狠地瞪着弟弟,伸手就往里指了指:
“还不进去!”
知道爸妈都更宠姐姐,莫宝廷撇撇嘴,转身溜了进去。
“没想到你还挺有情有义的——”
磨了磨手指甲,沈红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呵欠,嘲讽了一句。
“你还来做什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那件事后,你都不会再来骚扰我的家人!你别打我弟弟的主意!他才十八岁,你要是敢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呦呦,何必这么生气?!还以为莫家大小姐是豪门千金、大家闺秀,没想到生起气跟泼妇一样啊!别那么紧张,怎么说,我们…多少也有点关系!如果不是你放了我鸽子,现在我早就捞到一大笔钱了,自然也不用…再回来找你了!跟我玩手段,想甩了我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从小锦衣玉食住豪宅别墅,我们过得什么日子,我连高中都没上就出来给人打工了!我也怕麻烦,我只是想要钱过得好一点而已!放心,我只见过那老头两次,拿了点零花钱,还没去找你妈,也没把事情公开,听说那老头出了点事,我不会这么无情无义,这个时候雪上加霜的!不过,有句话你该听过吧….家丑不可外扬,死猪不怕开水烫!那老头有脸做就该负责任,我妈跟我一辈子算是完了,我也没什么大要求,我没钱了,给我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