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殷家的地盘打了他的客人,这一巴掌下来,是我更丢脸?还是主人更颜面扫光?!不知道,这个后果,向来唯利是图的龚先生…付不付得起?!”
不想被这家人纠缠还看扁,这一次,蓉沁没有给她丝毫的情面,字字句句,全都扎在了女人的软肋上。
“你?!你?!我才不会跟你这种没教养的女人一般计较!”
气得无以复加,龚妈妈却没忘记今天前来参加生日宴的目的,就算不是为了仕途,殷家人也是得罪不起的!
“那就最好了!其实太太不用这么操心,在场的男士,有权有势有才有貌的未婚男子大有人在,怎么排,也轮不到你家那什么都平平无奇、毫不出众的已婚儿子,我安蓉沁眼睛再瞎,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两回!你们家的香饽饽,没人惦记,麻烦你下次冤枉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家的到底是令箭还是鸡毛?!”
“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家霖儿再鸡毛娶得也是富家千金,就算以后离婚,都轮不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银行小职员!你啊,再漂亮、再好有什么用,龙配龙,凤配凤,你最多也就只能嫁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要入豪门?!怕是只有瞎子、傻子、脑子进水的人才会玩你这种一本正经又毫无益处的女人!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二奶’!”
脸色一阵煞白,蓉沁的确被最后两个词给戳中了痛处,虽然她没有想过要沾染豪门,可现在的情境,却被她猜测了个**不离十,许久,蓉沁一动未动,一言不发,龚妈妈脸上旋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即又重重补踩了一脚:
“就你这儿苦命相,做二奶怕是都没人要——”
话音刚落,一道底气硬朗的女声嘎然而起:
“蓉沁,我到处找你呢?跟谁聊得这么投机?!咦…这位太太是……”
抬眸,一见是殷妈妈,蓉沁顿时慌遭雷劈,愣在原地,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却见刚刚还不待见自己的殷妈妈笑呵呵地走到自己身边还亲密地牵起了自己的手。
“殷夫人?!您好,您不记得我了,刚刚我还跟你打过招呼,我是文化局龚局长的太太,你们是……”
蓉沁跟殷妈妈的亲近无异于让她当场自打了嘴巴,望着两人,龚妈妈的脸庞顿时都变得扭曲了。
“喔,抱歉,今天来得人太多了,我一时没什么印象!龚太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些话要单独跟我未来的儿媳妇说,先行告辞了!”
冷眼打量了下面前一身珠光宝气的女人,殷妈妈的亲疏已经十分的明确,甚至言语间还尽是维护之意。
虽然她是看不上蓉沁,不过她更讨厌这个女人没有口德地居然暗讽她的儿子是‘瞎子、傻子、脑子进水’!她的儿子可是她的骄傲,再不好,怎么说,也是赫赫有名的‘股神’,比起她家那闻所未闻的儿子可成气多了吧!
说完,殷妈妈拉着蓉沁往一侧走去,身后,中年妇人满脸错愕,如丧考批——
走到一旁无人的角落,殷妈妈便松开了蓉沁的手,伸手整理了下手上的串珠手环。
蓦然回神,即便心有戚戚焉,蓉沁还是敢冒风险地先行开了口:
“谢谢阿姨替我解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不讨她喜欢,可蓉沁对这个贵妇人却没有偏见。豪门规矩她见识地也不止一次了,没打算一辈子相处,一时,她怎么也还是忍得了的!
“不用谢我!我也没打算要帮你!我只是看不惯有人自恃其高,诋毁我儿子的眼光…”
说着,殷妈妈的目光又审视地扫量了蓉沁两眼,见她妆容得体、目光纯净,整个人也尽显气质高贵,对她的印象也有了些许的改观。
“妈,你们在聊些什么?!”
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殷天厉突然走了上来,还一把便将蓉沁搂进了怀中,望着儿子那黏腻的神情、热切的目光,殷妈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不用跟得这么紧,我没欺负你的女人!”
生怕两人再因为自己翻脸,蓉沁也赶紧出声帮腔:“阿姨只是替我解围,我们真的没事!”
脸上的嬉戏瞬间被无尽的严肃所取代,殷天厉锐利的眸光顿时射向了蓉沁:“解围?出什么事了?!”
懊恼地咬了下唇瓣,蓉沁垂下眸子,轻轻摇了摇头,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见蓉沁碰到爱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连说话似乎都慎之又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殷天厉对自己说过的话,殷妈妈又禁不住的细细打量了蓉沁两眼,见两人似乎果真如儿子所言,一切都是他在主导,而蓉沁虽然乖顺,却明显并不如儿子热络,殷妈妈顿时有些糊涂难解,随即轻轻咳了一声:
“咳…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一会儿过来,一起切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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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妈避嫌离去,殷天厉越发肆无忌惮,挑起蓉沁低垂逃避的下颚,态度突然强硬了几分:
“我还在等你的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